“要回房吗?”钟离梓莹一边给邱含依包扎妙手上的伤口一边问道。
等邱含依上身一丝不挂后,钟离梓莹又让她趴下,伸手抄起祁远留下的小瓷瓶就拔了塞,顿时一股异香便从小瓷瓶里飘了出来。钟离梓莹用眼睛看了看小瓷瓶内里,晃了晃这才说道:“液体?这东西如何能保存那么长时候?”
“别曲解。”钟离梓莹只是淡淡的回了她一句,边拆着她的裹胸部边说道:“祁远把你扔我这里,如果死在这儿算他的还是算我的?固然我家有钱有势,不过怕是到时候我爹也会大义灭亲。”
钟离梓莹听了邱含依的话点了点头,感觉很有事理,但随即又轻哼了一声,表示本身晓得,不消你多说。
楚修然见着邱含依的神采微微一笑,话语中略带些嘲弄,“手软的都快无骨了,你感觉我感受不出来?”楚修然听着斜侧的树上有了动静,瞥了一眼刚从树高低来的祁远便说道:“前次见你轻功和点穴了得,楚某也算是长了见地,看在你前次没有掉链子的份上,今儿就放你们一马。”
“嗯。”邱含依点了头,对着钟离梓莹笑道:“今后如果谁娶了你,还真是上辈子修了福,不但会些保命的工夫,还这么贤惠。”
祁远又看了看邱含依背后的伤口后,思考了一下直接将她扛在本身肩上,脚尖悄悄点了地,便往着来时的路飞去,就听他扛着邱含依没飞几步,便嘟囔起来:“邱含依你可真不轻啊。”
邱含依被楚修然这么一推,身子晃了两晃后用着本身没有手上的手扶住身边的一颗大树。方才站稳便听到楚修然的话,她这又是差点没倒了下去,用着一双杏眼瞪着楚修然,喘了几口粗气后这才问道:“甚么意义?”
“嘿!小爷想走便走,还用得着你放?”祁远听了楚修然的话便是老迈的不乐意,筹办冲上前跟人实际,边走嘴里还边说着:“姓楚的,别看你是朝里的,小爷定你还不跟定蚂蚁似的?”
邱含依听了楚修然的话,刚要开口辩驳几句,倒是蓦地被楚修然拽着她的手转了一圈,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耳边几声风声,接着便是背后一痛差点叫出声。在抬眼看楚修然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忍笑的神采,邱含依的面上的神经抽了抽,内心已经问候了祁远的祖宗八代。
邱含依听着钟离梓莹的话也不放声,归正这孩子口不对心的话说的都多了去了,只要不再跟她有甚么新的冲突也就好。
邱含依微微皱了眉,因为她从小便被家里圈在阙燕阁的内院中,固然习武但也是《阙山行》中的招数,就算是对打,她的敌手也是大师兄或者半夏,也是未曾见过别派的招数。就算带着祁远闯江湖这么久,他们也就是碰到的都是虾兵蟹将级别的,要说真正短长的就要数松江府堆栈顶专等她的那小我了。不过就算是那人也是被一名头戴斗笠的红衣男人完虐,邱含依当时也没动多少的手。
邱含依抽着嘴角有点想哭也有点想笑,哭是因为本身背后的伤口真的很疼,被这么轻拍也很疼,笑是因为钟离梓莹终究从本身是邱云景这个暗影里走了出来,今后能够镇静的玩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