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月儿定没有那么简朴。邱含依手里把玩着木牌,如有所思的想着,她想去会会,但却又怕是甚么人设下的圈套。邱含依内心还在纠结,顺手向本身腰间摸去,这不摸还好,一摸她倒是吓了一跳。本来碎成两半的血玉让她分红两根绳系在腰间,成果现在她腰间只剩下一半,另一半的绳索倒是断了。
“呃……”邱含依抽了抽嘴角,伸手便朝着竹月儿搂着本身脖子的手抓去,嘴里同时还说着:“有话好好说……”
“公子既然来这里,那就没有甚么好羞怯的,别看妾身这幅模样,但也比公子长了很多呢。”竹月儿仰开端含情脉脉的看向邱含依,眼睛一闭便往邱含依的唇凑去。
醉竹轩的妈妈听了邱含依的话微微皱了眉,她面前站着的此人,个头比普通男人矮了一些(这里男人的均匀身高我遵循一米七五算),脸更是清秀的很,一看就是个雏儿。怕是哪家的公子刚长成不久,便想出来尝尝鲜的。随即她便思考半晌,终究还是笑道:“公子如果不嫌……”
“月儿?”妈妈显得有些惊奇,接着便皱了皱眉,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邱含依,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公子能够初来我醉竹轩,如果没有牌子和银子,那公子也是别想与月儿共处的。”
比及酒菜上完,青楼的奴婢全都退下后,竹月儿将房门插好这才坐到了邱含依的身边,但与此同时,邱含依也敏捷的往下一个圆凳挪了畴昔。竹月儿执壶筹办倒酒的姿式顿了顿,张了张嘴想要说甚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邱含依听了竹月儿的话脸上的绯色更浓,心想这花魁不愧是花魁,连本身这个女儿身的人都能被调戏到害臊……不对!邱含依用力摇了点头,这才想起来本身究竟要干甚么。
醉竹轩是河南府最着名的青楼,里头的女人也不过二三十人,但却各个长得都貌美如花,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如许的一个青楼,却还是有位貌如天人的花魁坐镇,花魁竹月儿的样貌倾国倾城,特别是那对儿能够勾惹民气的媚眼,更是使见过的人流连忘返。而竹月儿却不常常露面,接客也是少有的,只要每月几个特定的日子她会接客外,剩下日子除非是有她亲手相赠的木牌,要不然谁都不见。
“是啊。”竹月儿将斟满的酒杯放到邱含依的面前,面上还是笑盈盈,再开口的时说的话,倒是将邱含依吓了一跳,就听她说道:“邱女人不愧是少阁主,还真是有些脑筋。”
“月儿女人还是从鄙人身上……”
醉竹轩的妈妈验明银票与木牌后,立马笑逐颜开,对着邱含依仓猝点头道:“好,好,还请公子放心……”
竹月儿倒酒的手顿了顿,这才冲着邱含依笑道:“公子说的甚么话?妾身如何不清楚?”
邱含依被那些人追了足有一个时候,还好她身后的那些人并没有甚么武功根柢,她一起专走些偏僻的巷子,这才将将身后的一帮人甩开。用手抹了抹额头上冒出来的汗,邱含依心中已经将,这些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邱含依自从出来跑江湖后,底子没用过女儿家的那些东西,偶尔闻上一两次她都嫌有些刺鼻,更不消说青楼里如此大的味道了。
邱含依随便找了个处所坐下,盯动手中的木牌有些入迷。她想到那女子的眼眸,眸子中带着狐媚同时也带着些其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