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银票另有这个。”邱含依从怀里取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与木牌,在醉竹轩的妈妈面前晃了晃,顺手一抛便说道:“劳烦妈妈筹办一桌上好的酒菜,并且不要让人打搅我们。”
“你究竟是谁。”邱含依眼中带着些防备,手也握在腰间的阙燕剑上。
“妈妈,那公子怕是来找我的吧?”妈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娇媚的声音打断,坐在前院中与女人们调情的客观都纷繁止了行动,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从楼上渐渐走下来个十七八岁的女人,就见她身着一席红色薄纱外衫,里头穿戴套淡粉色的衣裙,面上带着笑,看向邱含依的眼中却带着些含混。
竹月儿听到那声音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鼓了鼓嘴,这才将手放开,回身去开了门。而与此同时,邱含依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房间内的圆桌处坐好。背对着她的竹月儿听到那声音,嘴角不但抽了抽。
醉竹轩是河南府最着名的青楼,里头的女人也不过二三十人,但却各个长得都貌美如花,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如许的一个青楼,却还是有位貌如天人的花魁坐镇,花魁竹月儿的样貌倾国倾城,特别是那对儿能够勾惹民气的媚眼,更是使见过的人流连忘返。而竹月儿却不常常露面,接客也是少有的,只要每月几个特定的日子她会接客外,剩下日子除非是有她亲手相赠的木牌,要不然谁都不见。
竹月儿掩唇轻笑,眼中倒是没了之前那股魅惑民气的神采,从袖中取出个物件递了畴昔,开口道:“阁主与夫人曾对月儿有拯救之恩,月儿却只要这身贱皮子。为了报恩便帮阁主与夫人汇集些谍报,倒是没想到,阁主与夫人竟被人害……”
醉竹轩的妈妈验明银票与木牌后,立马笑逐颜开,对着邱含依仓猝点头道:“好,好,还请公子放心……”
比及酒菜上完,青楼的奴婢全都退下后,竹月儿将房门插好这才坐到了邱含依的身边,但与此同时,邱含依也敏捷的往下一个圆凳挪了畴昔。竹月儿执壶筹办倒酒的姿式顿了顿,张了张嘴想要说甚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邱含依也不恼,手中的折扇轻摇笑道:“妈妈感觉我合适如何的女人?”
邱含依下定了决计,便从僻静的巷子里走了出来,看看四下无人便发挥轻功,快步往前城中的醉竹轩走去。
竹月儿倒酒的手顿了顿,这才冲着邱含依笑道:“公子说的甚么话?妾身如何不清楚?”
邱含依被那些人追了足有一个时候,还好她身后的那些人并没有甚么武功根柢,她一起专走些偏僻的巷子,这才将将身后的一帮人甩开。用手抹了抹额头上冒出来的汗,邱含依心中已经将,这些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呦~这位公子看着面熟的很呐,是头次来醉竹轩吗?内里请内里请。”在醉竹轩内里做欢迎的女人,像是没有骨头般直接靠到了邱含依的身上,惹得邱含依微微皱了眉,略有些不满。
竹月儿话说到最后眼神中竟带着些仇恨,邱含依见到她的这幅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动容,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低头一看便有些愣住。
“月儿?”妈妈显得有些惊奇,接着便皱了皱眉,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邱含依,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公子能够初来我醉竹轩,如果没有牌子和银子,那公子也是别想与月儿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