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圈八卦图形八条棱正对着八个方位,板板正正仿佛没有涓滴偏差,每一个角所插得木杆也是比起他木杆粗;两圈木杆上的碎布条色彩也是大为分歧,内里一圈八卦图形每一根木杆上绑着的是黄色的布条,而内里这一圈小的八卦图形却仅仅只绑了四根碎布条,别离绑在正对着东南西北四排棱最中间一根木杆上,色彩是蓝、白、褐、黑四种。
等我们攀登到山顶的时候,我身上的衣衫已湿了大半,脚下也已经沾满了污泥。火心道人的衣衫一样有些潮湿,不过他却涓滴不在乎,一到山顶,他便翻开手里的阿谁木盒,目光在山谷和木盒之间来回打量着。
火心道人指着北边阿谁小阵,道:“你们看,从阵势上以及方位坐落上,这山谷与我昆仑派当中的八卦游龙剑阵极像,也就是与八卦阵略有出处。”说着,他又指着南边这一个小阵,又道:“不过,老夫以八卦阵法推演的成果,却推出个乾坤倒置、艮兑互移的奇特卦象,遵循这类卦象,底子不成能是一种阵法。”
看来这一趟,又是无功而返啊。
一旁的子涵一扬头,道:“我昆仑派的八卦阵何其驰名,真正的八卦爻仪阵只此阵脚便要以两端蛇头骨各位,阵法成,天下任何五花八门的阵法都能推演出来。”
在山脊上检察很久,我没有再去看他手里的两来仪,也不晓得那藐小的磁针是否还在转个不断,不过火心道人始终在摇着头。最后走回我们上来的处所时,火心道人终究叹了口气,带着我们朝山下走去。
火心道人看了看这座山岳,又道:“我们去山顶看看。”说着,他已登山而上,子言赶紧跟上。
火心道人将手里的铜碗向前伸了伸,却也是一副迷惑的神采,道:“这是我昆仑派得两来仪,灭亡池沼林深,是以老夫带来指路。我们到这边看看。”
他手里托着铜碗,伸直了胳膊,说话间沿着山脊朝西北方向走去。一旁的子言则道:“顾少侠,这两来仪是推演阵法的器具,可看阵势风水,亦可辨明方向,用处多着呢。”
昆仑派的八卦图我知之甚少,可也不是没有见过,在大宋贩子坊间里那些摆摊的算命先生,他们旗杆上挑着的帆布上几近都画有昆仑派的八卦图案。但我晓得那些算命先生只是得其形,并未得髓,不过是些辟谣勾惹民气之人罢了,要说他们有真工夫,那也只是嘴上的哄人把戏。不过,我还是迷惑不已,不晓得这两个精致的小阵如何就能推演出其他阵法来。
北边这个小阵阵型摆的倒是没甚么特别之处,是个圆圆的形状,只不过阵型正对这南边那一处并没有被子言和子涵插上木杆,而是暴露了个豁口。而南边这个小阵倒是由两圈木杆围成,形状不是圆的,倒是插了个八卦形状。
火心道人道:“好了,莫要再说闲言。子涵,你去这四周勘察一下,看是否有分歧平常之处,草木金石皆要细心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