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鱼头怪跳落在地,溅起了四周泥水,底子也没有任何停滞,一扭头,伸开大嘴便将那名被挑在半空的崆峒派弟子脑袋咬了下来,身后的长尾却随身这么一摆,斜着朝我抽打过来。
我和苏卿尧他们合力又斩杀四五条鱼头怪,倒是愈发的心惊。这些鱼头怪仿佛和我们一开端看到的又有了些分歧,可一时候我也说不清楚那里不对劲,如果只看它们的凶恶劲儿倒是没甚么窜改,鱼头怪就像是好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一样,视我们的刀气剑气而不顾,只顾着朝人群中胡乱冲撞、狠撕猛咬,底子也没有甚么惧意可言。倘若它们和我们一样会利用兵器,以这股狠劲打击我们,只怕我们早已溃败了。七大门派的弟子战意昂扬,包抄圈逐步缩小,那些鱼头怪却如誓死一搏般的越来越狂躁,不竭地想冲要进我们步队当中。但毕竟我们的人数占优,加上我们手上的利刃和不竭吼怒的刀气剑气,它们想以血肉之躯来硬拼无疑是以卵击石。七百多条鱼头怪,斩杀它们也只是时候的题目。
被我们如许包抄,它们竟然还在发掘地洞!
现在,七大门派的浩繁弟子都已赶至此地,北面麋集的的刀气剑气正如暴雨普通甩向这些鱼头怪,而我们在冲畴昔的时候,亦是朝这些鱼头怪挥出剑气。不过,被我们团团围住,这些鱼头怪倒是涓滴不惧,在阵地中间左突右窜。刀气剑气如果能劈在它们的头部,那他们再无抵挡之力,可打在它们身上,它们却跟没事一样,饶是被斩掉了肢腿尾巴,也只是在地上扭了扭身,便又爬了起来。
我们八九千人本就已将包抄圈缩得很小,不过亩许地,它们这么撒泼般的往外一冲,像是散开的焰火,战圈立时又扩大了那么几分。也恰是它们往前冲来,在它们先前挤作一团的那片空位上,六个黑漆漆的庞大地洞顿时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有两个像是方才挖开不久,洞口边的泥土还很新奇。
一剑刺落,我便双手握住剑柄,以本身的体重猛地往下一压,追影剑吹毛断发,“噌”的一声将它的脖颈下的肉分裂开来。它的脖颈几近一下被我割开,鲜血顿时喷了出来,但我这一剑并没有将它的脑袋割掉,也只是割穿了它的喉部,它的鱼脑筋袋仍连在项背骨头上。
转眼间又死了一名崆峒派的弟子,其他崆峒派后辈怒叫了一声,边上的数十名弟子也都赶来援助,一群人朝这条鱼头怪身上乱砍一气,却又像是溅了一滩血泥。
那是三眼他们脱手了。四五道刀气直直劈向这条鱼头怪的脖颈,它嘴上还挑着一小我,现在倒是闪躲不开了,一颗鱼脑筋袋立时被砍了下来,那名崆峒派的弟子也颠仆在地。在他的肩头,正挂着一颗鱼脑筋袋。
半空中像是下了一场肉雨,一边的崆峒派弟子收回了数道怒喝声,十数道剑气直朝着这两条鱼头怪号召了畴昔。
我和苏卿尧、三眼他们也跟着追了上去,一条鱼头怪退走不及,被三眼的刀气劈掉一条后腿,这条鱼头怪身材晃了晃,倒是犹未知觉普通,仍飞也似的朝那洞口奔去。
四周,四周散落着残肢碎肉,伏尸各处,湿泞的空中已被血水染的通红一片,但是杀喊声还是滔天。被我们斩杀数百条,此时围在中间的鱼头怪仍有七八百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