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哭笑不得。如许的成果,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按事理来讲,我是先落在地上,算是我输了。但是他们此次前来就是要给我们个上马威,划破衣衫自是算不得甚么事情,但是他前胸的衣衫整条被我偶然间划破,反倒是有一种我将他热诚了一番一样。
这个时候也只能顶着头皮硬上了,我提起体内的内力,学着子涵的模样朝两根木桩顶部跳了上去,两脚一踏在木桩顶上却只觉的直打滑,身材也不由得歪了歪。
刚一比武,我便吃了个哑巴亏。上面传来一阵喝采声,我看了看腹下破坏的衣角,他的这一剑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划破了我衣角一个很小的口儿,若真的利用了内力,只怕剑气早已刺破我的皮肉。
站在明月身边的一人一身蓝衫打扮,长相非常俊美,左手里提着一把长剑,那剑鞘打造的也相称富丽,全部剑鞘上刷了一层金色,上面镶着几颗绿莹莹的宝石。明月指着我时,他朝我看了过来。恰是与我们见过一面的那名昆仑派弟子,子涵。
刀口舔血的走镖生涯让我变得很灵敏,凡是有一些风吹草动,连睡着觉都会不由得醒来,荡开这一剑几近不是我本意,用的力道也与人厮杀时相差未几。但此时我在木桩上,用这么大的力道,双脚顿时打了滑,情急之下,双脚正巧踩到了木桩上向外凸出的横木上,身材竟风俗性的猛地一个侧跃,右手反手一剑撩了出去。
子涵眉毛一挑,有些对劲的笑道:“我们昆仑派有一种剑术把戏,叫云中走,既然顾少侠有兴趣,那就遵循我们昆仑派的端方来吧。云雀,去到台子下搬些木桩来。”
我大吃一惊,饶是早已做好筹办,可一比武时我还是措手不及。慌乱当中我赶紧稳住左身,手上的力道顿时减少很多,只听得“叮”的一声,追影剑与他的长剑碰到了一起,但是我利用的力道并没有胜利撩开他这一剑。他的长剑偏了偏,将我左腹处的衣角划破了开。
“叮~~~”
谁知,还未等我有任何反应,他却手腕一抖,也不见他有甚么大行动,长剑俄然晃出了几个虚影以后,竟出奇的压在追影剑剑身中部。再一抖,剑尖“滋”的一声划断了我右手腕处的束带。
“你做甚么!”
我走到木桩前看了看,木桩顶端不是平的,人站在上面很轻易打滑,在这上面比武稍有不慎的话,恐怕就要从木桩上跌落下来。这是他们昆仑派比试的一种体例,子涵能等闲跃上木桩顶部算不上希奇,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如许的木桩,如许的高度固然也能等闲跳上去,但如果一个没踩稳失了足,那就闹了笑话。
我踩住了木桩,稳住身材,道:“能够。”
哪知,却见明月一跺小脚,指着我,有点委曲的对子涵道:“子涵师兄,你看他,到现在还不承认。”
少白道人当然不会说是我和江顺盗取的蓝冰果,这一点我还是有自傲的,之以是这么说,也是想让子涵这一群昆仑派弟子退去,不要再肇事端,那里晓得他会俄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我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