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向镖车那边冲去,而我则看了看陶清风,道:“你又输了。”
他的皮肉竟然如此之坚固,这让我有些不测。方才我划破他的胳膊时,我想到过他的皮肉会很硬,可我没有想到会坚固到如此境地,我这一剑是使足了劲,他手上也是拿了实足的力道,按理说,我这一剑会将他的手指全数堵截才是。
“噗”
俄然,远处杨冲的叫声传来:“镖头,砍下这些人的脑袋,他们便再也没法转动了!”
陶清风浑身像是披了件岩石做的红外皮,但是他的眼睛却没有这么坚固了,匕首刺进他的左眼里,立时喷出了鲜血。我刺完这一下,紧跟着人向后跃去。
“嘭”的一声,他的长剑劈在了泥土里,而我则冲到了他的左边,手里的半截铁剑直直刺向他的心窝。
如何回事?
镖车那边的杀喊声垂垂小了下去,我的心也垂垂放了下来,看着陶清风,道:“你修炼的是甚么武功?那些人修炼的又是些甚么怪工夫?”(未完待续。)
我心头一喜,看来他们并非不能被杀死,只不过是修炼了奇特的武功罢了,大抵这也是西域的邪功吧?却见百里徒又将别的一名大汉的脑袋砍下,那名大汉胸腔里喷出了血,身材一歪,一样也没了动静。
这一匕首正刺进了他的左眼里。
“噗嗤”
他如何还能行动,并且还行动自如?
我内心固然震惊,但是手上却没有停顿,他一刀劈来时,我人便已经跃了畴昔,晃过这大汉手里的大刀,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我不晓得此人到底是否真的不知疼痛,但是我这一脚仍让他不由本身的弯下了腰。他的大刀再一次砍到了地上,而我的匕首则插进了他的脖颈。
此时,我已近身到陶清风的近前,他的左脚被百里徒砍掉一半,行动非常不便,可他没有束手就擒的意义,不等我出剑,他便挥剑朝我劈来。
我急身后退,转头朝镖车那边望去,只见镖车处已是混乱一片,惊叫连连。这一次出镖,我带的都是镖局里比较精干的兄弟,手上的工夫固然不如我和几个镖师,不过也都是些久经场面之人。不过即便他们见过的场面再多,但是这一次,他们还是乱了阵脚。
百里徒挥了挥大刀,冷哼一声道:“我还真觉得他们是打不死的,没想到他们的缺点在脑袋上。”
陶清风仍旧是那副狰狞模样,只不过他现在有些狼狈,左眼处暴露一个血洞穴,半张脸都是血。他身材晃了晃,咬牙笑道:“天下镖局公然名不虚传,我经心筹办了这么久,竟在你们手上走不过几个回合,鄙人佩服。”
现在的他几近已经丧失了与我厮杀的才气,他的左脚处已流了一大滩的血,即便我不杀他,只怕他也会失血过量而死。
我的铁剑刚一刺去,倒是俄然像是插进了硬泥当中,半截铁剑只往前送了小半,便生生停在他的心窝处。他竟在此时徒手抓住了我的半截铁剑。
此时,镖局里的兄弟已经和这些赤膊大汉打成一片,固然还没有人被杀死,可我这一眼望去,却看到大多数人身上都挂了彩。混乱当中,我看到一名赤膊大汉挥动着大刀与杨冲拼刀,而那名大汉的胸口处正插着一把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