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法？”
“敢问大人，是哪三人？”
那古笑了笑，道：“幽云山庄再如何说也只是个江湖门派，即便结下仇恨，他们又如何抵得过我岷州雄师。”
他说出程富海的时候，我心头一凛，待他最后将酒上道人也说出来之时，我只觉心头冰冷一片。
康平笑道：“我那里偶然候修习武功掌法，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程富海当年赠礼于康平？我另有些迷惑，刚想问“程富海当年为的何人”之类的话，只是话还没说出来，那古已先开了口，道：“我听顾兄弟说过这位庄主，岷州城坊间也多有幽云山庄的传闻，据卑职所闻，这位程庄主脾气古怪，但在江湖上的口碑却好的很。”
康平点点头，道：“程富海的为人本将也略听一二，并非恶类，但他的那位部下则有点不讲情面了，次日酒醒之时差点伤我将士性命。”
只是，有这类能够么？
我脑筋里电闪般跳出这个动机，但转念一想，仿佛也不太能够。朱二昨夜蒙面而来，当时阁楼里只要我和那古二人，追朱二如此之远的间隔，期间也未曾见人在我身后跟从，酒上道人更是在山顶等待多时，山顶自不会有旁人的，不然以酒上道人的灵敏，又怎会不知？而我们是临时从山的北侧下山的，到山脚已是岷州城外，深更半夜，更不会有人在那边等待的。除非昨夜有一个武功极其短长的人一向暗中跟从我们，乃至连我们三人一点发觉都没有。
康平看着门外，慢慢道：“一个是幽云山庄的庄主程富海，另有两人别离是崆峒派的樊春扬，以及长生堂内朱雀坛的一名副坛主酒上道人。”
我扭头看去，只见康平允皱着眉头，似如有所思，端起桌上的茶杯忽又渐渐放下，看着门外道：“天下武功庞大甚多，本将知之未几，不过议论掌法，我倒是晓得几个短长的人物的。”
“次日又产生了甚么事？”
仅凭一根树枝就能在八百黑甲军中满身而退，必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而程富海能脱手拦下，也只能说他的掌法非虚。那古饶有兴趣的道：“那厥后呢？”
能被他所知的人物，想来都不是甚么平常之辈吧？我想着。这时，那古道：“不知大人丁中掌法短长之人都是何人？”
康平点了点头，道：“当年幽云山庄的一名庄中之人醉酒以后在岷州城中肇事，被我营中巡防将军抓获，程富海为了讨要那人携重礼到我将军府来要人，呵呵，提及来这事已畴昔十年了吧。”
既然摸不清康平的真假，我也不必假装不熟谙这几人，毕竟我的事情在岷州城已经传遍，正魔两道在神龙窟的所作所为就连那古都已晓得，康平又怎会不知？我之以是这般说，那也是顺着康平的话。
我一怔，有些猝不及防。朱二假扮刺客来军中我早已想好说辞，那古本是巫医出身，就算我把朱二的武功套路说出来他也不必然听得懂，但是对于康平我就没有那么多的掌控了。固然与康平打仗的时候不长，但此人的见闻绝对是在那古之上，并且他又是岷州城的主将，岷州城龙蛇稠浊，江湖上的事情在此地传播颇多，说不准他便晓得很多门派武功，更何况康平本身也是习刀之人。
我这么说也没错，毕竟我追“刺客”近乎一夜时候，我与朱二比武，如果一问三不知，不免令人生疑，何况我把朱二和酒上道人的武功胡乱掺杂提及，很难令人辩白，更难猜出“刺客”是哪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