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力量我已经见地过,被它抓中脑袋的话,我定会身首异处。我咬了咬牙,当即身子一低,当场翻了个跟头,正躲过它这一抓,人已翻身到州衙办事阁楼的一扇窗户前。
虫尾扫过,它身材紧跟着转了过来,不等我站住脚,全部虫躯再一次向我扑来,两只粗毛手直抓向我的脑袋。
我将大刀挽了个花,猛地一提内气。俄然,我小腹中那团气忽的缓慢游走起来,同时从那团气中猛地涌出一股气浪,这股气浪就像是滚滚的江水一样,直冲向我四肢百骸,我的身材里像是俄然被注入了源源朝气,身材上顿时充盈着莫大的力道。
但是这足以让我内心喝彩雀跃了,开天内功公然奇异。
我内心倒是欲笑不得,我那里有半点的埋没气力?不过灰衣老者大刀上呈现的蒙蒙内气倒是提示了我。这一年的走镖生涯我都是仰仗着一身的剑法护镖,几近已经健忘了去利用内力,与人撕斗时也风俗了靠剑法取胜。他这么一叫,我才想起来我内力已经规复,并且我也已经能够凝出剑气。
州衙大牢是州衙重地,岂能说烧就烧!
我点了点头,回身与灰衣老者冲到了大牢门口。州衙大牢两扇铁门歪在一边,铁栓已经断裂,这两扇铁门厚重非常,少说也有千斤的重量。这蜮虫能从内里将这两扇铁门冲的东倒西歪,可见它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我有些怔怔,看了看手里的大刀,此时它正抖个不断,收回一阵阵的轻吟声。
我心头猛地一跳,脑筋里俄然想起那犯人变成蜮虫的景象,那犯人被铁笼里的蜮虫撕咬的肢体残破还是能变成蜮虫,若这灰衣老者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这整座州衙大牢里的犯人岂不是都会变成蜮虫?这大牢里可足足有六十多名犯人的,真的虫变的话,那就是多出了六十多跳蜮虫!
此时容不得我多想,身前的这只蜮虫已经摆动着虫躯扑向了那灰衣老者,那灰衣老者人还未站稳,手里的大刀也已经脱手,如果被蜮虫抓个正着,铁定是活不了了。
它的手臂就像是一根硬木一样,大刀砍在上面,收回“咄”的一声,加上它手臂上覆盖着一层红毛,我这一刀只在它手臂上仅仅留下一刀浅浅的伤口。
它毕竟只是一只虫子,那里会晓得甚么武功套路,我这一刀劈畴昔,它那里能反应过来。即便它反应过来,以我的速率也定不会给它留半点的机遇。
心中一冷,脚下猛地一点空中,我人已高高跃起,一刀砍向这只蜮虫的后颈。熟料我大刀还未到它后颈,大刀上忽的泛出一股蒙蒙的气旋,待我刀落之时,一道刀气蓦地从我手上的大刀冲了出去,顷刻间便掠过了这只蜮虫的脖颈。
这灰衣老者到底想要做甚么?
这时,我间隔它很近,它的后背正对着我,我脚下硬生生止住前冲之势,猛地一点空中,沉喝一声,一刀劈向它的后颈。
我有点猎奇,同时内心欣喜不已。本来我觉得我提气时必能发挥出刀气,固然我不善于使刀,但是想要做到如舞追影剑一样舞出刀气,应当不是难事。但是我没想到我这一提气,体内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并且我方才挥出的刀气也模糊的和沈兵挥出的剑气有些相像,只不过我的刀气没有他那般短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