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重的脚步我回到了冰冷的家中,一天没用饭,也没感觉饿。
我认识到题目不对了,说:“先把手机还给我吧?”
我点点头表示他再接着说。他看我没活力,胆量大了起来,“我给我前妻和孩子在吉林还买了间150多平米的屋子,屋子装修质料我都让人在长春买了拉回吉林去的。地板都是实木的--------。”
我很猎奇,鲍帅在我没来广州之前就已经做了好久的买卖了,我来这几个月每月赚的也很多,才干通就是拖他三个月运费也不至于沦落到要乞贷付运费的境地。这件事我还没想好如何问,鲍帅就跟我夸耀起来了:“我前个月买了辆别克车,花了四十多万。”
第二天一早我就搭大巴到了东莞,在饭店门口等了约莫半个多小时,他们派了辆摩托车来接我。我再三跟公司确认好摩托司机的身份后,坐上了摩托车。摩托司机装着接了个电话,说一半的时候,电话没电了,问我借电话用一下。我想这将来能够是同事啊。没有涓滴踌躇就把电话借给了他。摩托司机把我的电话挂在他摩托帽的一个支架上,不断的说着,拉着我在东莞小街上绕了一圈后,找了个路边,让我在那里等他,说:“我去办点事,一会儿再来接你。”
鲍帅还算靠点谱,没到一周的时候,他就来广州了,我带着他去接了表弟,把钱还给了他的朋友,趁便请他们吃了顿饭,这给我态度倔强管表弟乞贷的囧事画了个美满的句号。
回单的题目,不知鲍帅如那边理的,他没说,我就没问。
一天东莞一家企业联络我,告诉我第二天去口试,可没说详细公司地点,只让我在**饭店门口等,他们将派人去接我。
我怕表弟忏悔,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个车跑到他们家楼劣等着了,表弟带着我找到他的朋友,讲好一周后绝对还钱,打了个借单,把钱拿到手,还没热乎热乎就交给了那位大姐。大姐再三包管归去交了钱就把我们的回单给送过来。可我左等右等,等了两天都没看到回单的影子。我坐不住了,本身跑到供应商那边去要回单。他们出纳推管帐,管帐推调剂,调剂又把球踢到了他们老板那里,气得我给鲍帅打电话:“这就是你的好朋友,一向不让我换的供应商,钱欠他们几天都不放心,拿到钱又不给我们回单。你上那里找的这些好朋友?回单的题目你本身搞定吧。我这边欠的钱,你务必尽快给我处理了。”
表弟想了一下说:“我明天去朋友那边给你借点,明天早上你来取吧。”
我听了内心伤酸的,但也很安静,没有任何肝火,只是淡淡的跟他说了句:“你们之间是真爱了啊!”
我在东莞的大街上浪荡了好久,才坐上回广州的汽车。内心很阿Q的暗想:“幸亏他没抢我的钱,仅仅拿了部手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