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千手的面孔,从白转青,又由青转黑,到最后脸上已经挂不住了,叶远客客气气地揖了一礼,微微躬身,做了个“慢走不送”的姿式,场中的人群一片温馨,钟千手毕竟是一教之主,又有暴虐的名声在外,大师不敢明目张胆的收回“嘘”声,但目光里却不免带了点鄙夷之色。
“不可!”
“我包管不碰你!”
云画雨打了个呵欠,倦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大哥,我困了,你也回房歇息吧,早点睡,明天另有比武呢。”
吕汾胸口被踹,受了很重的内伤,一向躺在地上喘气,钟千手探了下他的脉相,眉心一皱,恨恨地站起来。
云画雨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章羽枫却泰然自如地往青砚的方向点了点头,对于这类溢美之词他照单全收,并且用眼神表示说青砚你真是一个有目光的人。
正要说话,叶远已从人群中越出,身姿健旺,跳到擂台之上,对着钟千手规矩地抱了下拳,“钟教主,这一场你们犯规在先,并且令徒也受了重伤,胜负一目了然,你们已经输了!!”
钟千手冷冷扫了一眼,略一挥手,底下有几个七阴教的小门徒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抬起吕汾,扒开人群,仓促往下山的方向去了。
伸手就将章羽枫往门外推,那人却抵在门上,一动不动,“云儿,今晚月色很美,我们先去赏弄月吧。”
情到浓时,他便全然节制不住本身了,得寸进尺,一点点的深切,那种炙热的欲望,几近能够将人溶化。
青砚从地上捡起了那块人皮面具,笑嘻嘻地递给钟千手,“钟教主,好走啊!这是你掉的东西,还给你!”
章羽枫与云画雨一共战了五场,全都得胜,已经是第一组选手中呼声最高的人气之王了。
章羽枫有点愁闷,在窗外站了一会,无法地归去了。
“不可!!”云画雨压根不信赖他,仍旧将他往门外推,“你这个赖皮,说话一贯不算话的,说不准你夜里就……”
风凉的风,令人脑筋清楚,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他低柔一笑,想像着与云画雨结婚今后的各种欢愉,不由弯起了嘴角。
云画雨略略思忖,更加果断地将章羽枫推出门外,“砰”的一下紧紧关上了门,“大哥,我要睡了,你快回房去!”
“不了,我将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