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吸了几口新奇的海风以后,胸中的那股浊气才冲刷掉,钟千手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已的房间里。
“是!是!是!”
在船上还要逗留月余,吕汾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平时鞍前马后的甚是得力。为了这么个贱人而惩罚吕汾,弄得师徒间生了嫌隙,当真是划不来。
钟千手比秦啸沙还要略长几岁,可秦啸沙已双鬓乌黑,看上去却比钟千手要衰老很多。
钟千手沿着舷梯,下了到船底的驾驶室,几排海员和船夫们正在喊着号子,卖力地划浆。
钟千手嘿嘿地嘲笑,少见阳光的面孔惨白得发青,嘴唇却格外殷红,光彩妖异,像饮了血的妖怪。
钟千手的目工夫冷而猜疑,一把扒下她的衣衿,就见那乌黑的胸脯上,又多了很多青紫肿胀的咬痕。
“钟老板你放心吧,渔岛礁我去了几次了,不过就是水流急了点,没甚么可骇的!我绕开那片水域就行了,一点岔子也出不了!”
钟千手堆着笑容揖了一礼。
密不通风的舱底顿时满盈着一股夹着汗臭的霉咸菜味,钟千手打了两个喷嚏,又略叮嘱了几句,掩着鼻子爬上舷梯,又回到船面之上。
“这是谁干的?”钟千手怒声说。
铁床四边的架子上,别离系着几根粗硬的麻绳,紧紧捆住了女子的四肢。她像一个被拉长的“大”字一样,生硬地躺在床上,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污辱。
像羔羊般乌黑的身材就那么半裸着,揭示着饱满而白腻的美。只是这美,却给她带来了灾害,激起了男人的人性,身材上到处是被捏揉被啮咬被掐紫的陈迹,一片狼籍,皱巴巴的裙子上,还残留着一串暗红色的血迹。
“我的好徒儿,饿了么?来,为师喂你吃点东西。”
“不敢!不敢!鄙人只是随口一说,盟主大人威武盖世,有如神仙下凡,天然是永葆芳华的。”
拉开嗓子正要把吕汾叫来,俄然一顿,又停了下来。
秦啸沙衣袂飘飘,鬓发如雪,取出望远筒,向着远方了望很久,然后回身朝着船舱走去。
秦啸沙嘲笑一声,眼风淡淡地扫过来,模糊带了些讽刺的意义,“如何?莫非钟教主是感觉本盟主已经老了吗?”
秦啸沙略一点头,已进了船舱,径直回房。
老郑的语气很轻松,喝了水后,又取出包里的烙饼,就着梅干咸菜大嚼起来。
船行敏捷,尖尖的船头有如利箭一样,划开滚滚波澜,飞普通的进步。
女子麻痹而顺服地伸开嘴,一口一口地咽着白粥。钟千手很对劲,大手探了畴昔,在女子的酥胸上拧了一把。
大手往下,再扯开袁冷雪的裙子,女子裸#露的下身处,血肉翻卷,有新奇的血液正在往外排泄来。
衣裳破裂,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女人眼中的泪水已干枯了,只是残留着一道道泪痕。
女子很年青,才二十岁的韶华年纪,鹅蛋脸,长得一双极标致的丹凤眼。可那双眼,却暗淡无光,直直地瞪着那片光秃秃的屋顶,眸子子半天也没有转动一下,板滞得如同一个傻子。
“嗯。”
“吕汾,他娘的这只爱偷腥的蠢猫!!”钟千手暴跳如雷,一把掀翻了粥碗,“我才出去一会儿工夫,他就到你这里来发情了!!小王八蛋,看我如何清算他!!”
“不消了。”秦啸沙已将手里的茶盏放下,淡淡道:“我向来糊口简朴,素餐素食便可,不必那些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