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敏捷,尖尖的船头有如利箭一样,划开滚滚波澜,飞普通的进步。
秦啸沙嘲笑一声,眼风淡淡地扫过来,模糊带了些讽刺的意义,“如何?莫非钟教主是感觉本盟主已经老了吗?”
舀了一口粥,递到袁冷雪的嘴边,。
“不敢!不敢!鄙人只是随口一说,盟主大人威武盖世,有如神仙下凡,天然是永葆芳华的。”
“这是谁干的?”钟千手怒声说。
钟千手干咳两声,语气暖和了些,“我们现在在船上流落,平常事项还需求吕汾来打理,别争辩论吵的伤了和蔼。好徒儿,你放心,等回到了七阴教,我必然好好的骂他,为你出气。”
拉开嗓子正要把吕汾叫来,俄然一顿,又停了下来。
“不消了。”秦啸沙已将手里的茶盏放下,淡淡道:“我向来糊口简朴,素餐素食便可,不必那些讲究。”
铁床四边的架子上,别离系着几根粗硬的麻绳,紧紧捆住了女子的四肢。她像一个被拉长的“大”字一样,生硬地躺在床上,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污辱。
“我的好徒儿,饿了么?来,为师喂你吃点东西。”
舱底很闷热,老郑抹了把汗淋淋的脸,拿着水囊咕咚咕咚地灌了一气。
女子很年青,才二十岁的韶华年纪,鹅蛋脸,长得一双极标致的丹凤眼。可那双眼,却暗淡无光,直直地瞪着那片光秃秃的屋顶,眸子子半天也没有转动一下,板滞得如同一个傻子。
密不通风的舱底顿时满盈着一股夹着汗臭的霉咸菜味,钟千手打了两个喷嚏,又略叮嘱了几句,掩着鼻子爬上舷梯,又回到船面之上。
“吕汾,他娘的这只爱偷腥的蠢猫!!”钟千手暴跳如雷,一把掀翻了粥碗,“我才出去一会儿工夫,他就到你这里来发情了!!小王八蛋,看我如何清算他!!”
钟千手嘿嘿地嘲笑,少见阳光的面孔惨白得发青,嘴唇却格外殷红,光彩妖异,像饮了血的妖怪。
“是!是!是!”
秦啸沙衣袂飘飘,鬓发如雪,取出望远筒,向着远方了望很久,然后回身朝着船舱走去。
钟千手的目工夫冷而猜疑,一把扒下她的衣衿,就见那乌黑的胸脯上,又多了很多青紫肿胀的咬痕。
衣裳破裂,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女人眼中的泪水已干枯了,只是残留着一道道泪痕。
大手往下,再扯开袁冷雪的裙子,女子裸#露的下身处,血肉翻卷,有新奇的血液正在往外排泄来。
“钟老板你放心吧,渔岛礁我去了几次了,不过就是水流急了点,没甚么可骇的!我绕开那片水域就行了,一点岔子也出不了!”
“老郑,今晚就要驶到渔岛礁四周了,传闻那是个凶恶地带,你夜里千万别打盹了。”钟千手沉着声音叮咛,“把帆挂好,重视着点,不要出甚么岔子。”
他拿起小几上的一碗白粥,坐在了床沿上。
“另有――”秦啸沙不耐烦地皱了下眉,“早晨小点声音,不要弄出甚么声响。”
在船上还要逗留月余,吕汾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平时鞍前马后的甚是得力。为了这么个贱人而惩罚吕汾,弄得师徒间生了嫌隙,当真是划不来。
掌舵的是个经历丰富的老海员,姓郑,身板健壮,壮得似一头小牛。因为长年在海上飞行,他的脸膛被海风吹得黑红黑红的,一笑起来就暴露两排黄黄的大板牙,模样很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