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离天险山已经很近了,两人的坐骑又是千里挑一的照夜狮子马,风驰电掣之下,不过一日工夫,就已到了这座雄浑峻美的山脉。
章羽枫微微一笑,拿了一锭大银给他,“那就请你带个路,我想早点去拜访他。”
云画雨展目望去,就见那间小屋砌得整齐标致,门口围了一圈篱笆,四周树木掩映,氛围清爽,倒是个清幽的去处。
“大哥,这可如何办?”云画雨忧心忡忡地说:“贾楼主说何宽就隐居在这里,但是这座山又高又陡,叶高林深,我们如何找呢?”
“……这荒郊野岭的你自个儿来住吧,”云画雨不对劲了,“我要住热烈的处所,有集市有灯会,有卖点心的有卖衣裳的,有吃的喝的玩的,我才不要住在这类荒无火食的深山内里。”
章羽枫面无神采地将云画雨拉到本身身后,顺手从腰包里拿了瓶上好的金创药,抛给那灰衣男人,“拿去敷在伤口上,包扎好,每天换三次药,不出几日,必定就好了。”
那灰衣男人半信半疑,他大抵也实在是疼痛难忍,当即就翻开瓶盖,把那边面的红色药粉洒了几层在右臂的伤口处,不过半晌工夫,那边的鲜血就渐渐止住了,凝固成了一层血痂。
章羽枫不觉得意地笑笑,“随遇而安吧。何宽这小我,找获得就找,若找不到嘛……这个处所山灵水秀的我倒是蛮喜好,我们也寻个朝阳的好位置,盖所宅院住一住,你感觉如何?”
章羽枫仍然笑吟吟的,“山里大多阴凉,我们在这儿盖个别院,每逢夏天来避避暑也不错啊。”
“好咧好咧好咧。”李老三欢天喜地的接过银子,掂了掂,表情好得将近飞起来,连手臂上的咬伤都健忘了,扒开树丛,一马抢先的在章云前面带路。
章羽枫微一打量,只见这李老三身材细弱,肤色乌黑,左手挽弓,背上还背了个箭筒,内里插着一大把乌黑的箭,章羽枫淡笑着问道:“你常常在这山中打猎,想必这里的地貌情面你是熟谙得很。我有个故交,名叫何宽,传闻他就住在这座山里,我本日来看望他,劳烦李兄指个路。”
章羽枫一笑道:“公然是够埋没。南宫先生大抵做梦也想不到,他的门徒竟然会隐居在这个荒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