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小我啊,真的挺合适经商,在好处方面,嗅觉永久这么活络。”荀向金对林天驰一笑,起家向办公桌走去:“前两天,总公司那边给派下来了一个票据,运送一批高纯度的金矿原石,这个活周期短,运费高,跑这一趟活,也就是一个礼拜的工夫,纯利润差未几能剩下一百个摆布,到时候等你们返来,我在给你们派个普通的票据,你们不就见利了吗!”
杨东听完荀向金的话,抬手递畴昔了一支烟:“荀总,你是明眼人,当着你的面,我们就不扯犊子了,天驰我们俩明天过来,的确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杨东跟林天驰聊完船的事情今后,拿起了床头的烟盒:“比来这段时候,古保民的动静查的如何样了?”
“放心吧,你们的事,我内心稀有,前次的活让你们拉了一趟干系货,我必定不能让你们赔上。”荀向金端起茶盏悄悄一嗅,随后吸溜了一口茶水:“等此次的货轮泊岸以后,奉告你们船上的海员,好好歇息两天,然后我给你们一个阐扬的空间,争夺让你们把此次跑空的运费给抽返来。”
“啊,对。”荀向金笑着点了点头:“总公司那边不是给我们下了一批金矿石的票据吗,你去联络一下调剂和法务,尽快做一个手续,把这个活批给三合船运。”
杨东闻声林天驰说荀向金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没有好处的活,坐直了身材:“他让我们拉的,是干系货啊?”
“荀哥,我们自打入行,就始终在你收下干活,直到现在,我们已经入行快两个月了,但是跑了两趟活,直到现在连承包费都没抽返来呢,你说,我们能不焦急吗。”林天驰赔笑回应道。
“这事我内心稀有了,我会盯紧。”林天驰一点就透,没在用杨东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