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遮摆了摆手,表示他们起来,说道:“全城缉拿一名双手有十二指,受了伤的白衣男人。”
苏慕遮闻言点点头,将药吞下,然后含了一颗蜜枣,问道:“那司马辽呢?”
司马辽见苏慕遮将目光移向了他,顿时明白指忘弦走时说话的目标了。 他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我真的不熟谙他。”说着便有些急了,脸上再不复先前应战笺花时桀骜的神采。
他昂首望向站在岸堤上的司马辽,说道:“官戎顿时就要到了,我先走你殿后,稍后在约好的处所见面。”
回到后院,漱玉在与苏慕遮包扎时,听他说了事情颠末,略一沉吟,说道:“不管琅琊苏家还是药王谷都未曾与流沙城有过干系。想来流沙城应当是收了旁人财帛才来行刺公子的,并且这些财帛已经多到了让流沙城不管不顾药王谷威胁的境地。”
苏慕遮闻言皱眉思考起来。这时,小青衣绿珠端着一碗煎好的草药走了出去。漱玉回身接过,说道:“公子莫想了,先把药喝了吧,想来对方要的不过是主上或药王谷的东西。”
司马辽顿时应了,接过孔垂安排的军马,跟着苏慕遮向王府赶去。
“如果想用王爷做筹马与主上互换某样前提,那定是燕国无疑了,只要他们与流沙城走的比来。如果药王谷的东西,那便猜也猜不出来了。”漱玉随口一说,却不知她已经说出七八分的事情启事了。
但是就在指忘弦心中略微松弛时,苏慕遮前面掌力紧跟而至。
猝不及防的指忘弦再抵挡不住,全部身子被击飞,直落到了河对岸被岸堤挡住才停了下来。
指忘弦答复他的是一“噗通”的落水声,在溅起几朵水花后,身子潜水迅的消逝不见了。
苏慕遮顿了一顿,仿佛觉着这句话在那里传闻过,半晌后扶额,骂道:“本来是其中二少年,白让指忘弦那厮给跑了。”
漱玉摇了点头,说道:“听公子说那指忘弦并非要取公子性命,看来是想将公子掳到北方,然后作为筹马互换或者在公子口中问出些甚么有效的东西来了。”
“是。”孔垂将号令传了下去,又命部属找来一辆马车,筹办护送苏慕遮回府。
“当然。”苏慕遮指着笺花,说:“起码你们俩的比试在歇息好后还是能够持续的。”
这一次,他输得并不冤。
天下掌力霸道至极的莫过于药王谷连山掌。
都尉孔垂在见到苏慕遮后,顿时舒了一口气,忙上马拱手道:“部属来迟,请王爷惩罚。”
“噗。”指忘弦连吐三口浓血,昂首看向那苏慕遮,见他也神采惨白,一副脱力的模样,全部身子摇摇欲坠,幸亏被赶来的笺花托住,才式微入水中。
苏慕遮见状,顿时明白指忘弦是看出他们顾忌司马辽,才出此言让笺花不敢追畴昔的。他暗骂了一句,说道:“你还在这里何为?莫非还想持续比试?”
“当然。”司马辽举起宝剑,嘴角欠揍的浅笑再现,说道:“我但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男人,不打败第三十三名如何能成?”
在登上马车前,苏慕遮转头见司马辽还站在原地,眸子子一转,挥了挥手,问道:“你还想比剑吗?若想的话便跟我回府。莫说排名第三十三位的一字剑了,排名第一的衣不留行和青葙子我都能给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