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胡想和咸鱼有甚么辨别?”苏幕遮说,“胡想是指引我们翱翔地翅膀……”
漱玉另有一则未说,便是海流剑派到处受药王谷节制。
“如此说来白家先人倒也挺不幸的。”尚小楼将琴弓放下,笑着说。
暖阁之上,苏幕遮正斜依在软塌上,此次随他们出行的药王谷弟子中医术最高的小师姐薏米正在为他包扎伤口,每当苏幕遮佯装痛呼时,小师姐都会吐吐舌头。
漱玉将侍女煎好的草药汁儿递给苏幕遮,说道:“海流剑派你或有所不知,但白帝城想必是听过的,他们两派但是数百年的世仇了。”
尚小楼将琴弓又拿起来,说:“抱负?我可没有甚么大抱负,吃饱穿暖便可,怎敢和有志于匡扶江山社稷的朔北王一展抱负。”
“别介啊。”苏幕遮怕了。
漱玉为制止俩人聒噪,持续说道:“白家先人在东海海岛定居后名声并不显,直到白家出现出一名天赋。他叫白安闲,自小在波浪中练剑从而悟出剑道,自创海流剑法,身材又被波浪横练,打磨出了一身蛮力,虽没有移山之能,但力道大的惊人,所今先人将他修炼内力的法门称为《移山经》,白家自此也以海流剑派在东海活动,”
“而白帝城在水渔师的带领下慢慢走向强大,在江湖出现出了水如天等绝顶妙手,‘白帝’之名代代相传,乃至于江湖都忘了水家鸠占鹊巢的行动。”漱玉说罢,又端了一杯茶给苏幕遮漱口。
“应当是应当。”尚小楼笑的特别高兴,“不过不久前,关于药酒的主张,你仿佛吞了我三成收益。”
“那是何物?”尚小楼又拉起了幽幽的二胡声。
建康,朔北王府,
被打断的苏幕遮见尚小楼油盐不进,怒道:“尚小楼,你还是不是兄弟?”
苏幕遮动了一下胳膊,倒是真疼了,咧嘴说道:“少说风凉话,不然等本王神功大成,有你的都雅。”
“当然是了。”尚小楼脸上闪现出像吃了苍蝇普通的神采,无法应了。
“东海之畔的江湖千百年来都以药王谷马是瞻。刚被赶出白帝城,又要在东海服毒王谷鼻息而活,白家先人莫非不值得怜悯?”尚小楼理直气壮,以气苏幕遮为乐。
尚小楼觉他嘀咕的烦了,将二胡搭在膝盖上,琴弓在琴弦上拉下一串清澈的乐律,问:“海流剑派是甚么来路,移山经又是甚么?”
“这可不是粗心能形成的。”尚小楼在一旁幸灾乐祸,“技不如人也就罢了,拼着受伤也没伤到对方一根汗毛,啧啧啧,你这工夫实在太差劲了。”
“小楼兄,你的胡想呢?”苏幕遮正襟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