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的腰很细,虽不如小师姐那般有线条感,但不肥不瘦,摩挲起来很舒畅。
“你翻开看看。”苏幕遮趴在椅背上,前面环绕着小师姐,“若这两把剑也遭殃,人间即当真无配你使的宝剑了。”
“好剑,好剑。”苏幕遮连赞几声后,将盒子一收,“我去交给小师姐。”
“尚在仙宝阁中,很快便取出来。”鱼幼居说罢,将背上三尺长的红色木匣取下来。
“放心,我又不傻,怎会伶仃去面对迦难留。”苏幕遮安抚说。
“听到如此出色诗句,你莫非还不拜倒本王的才调之下,自荐床笫?”苏幕遮昂首笑道。
上来的是徽音,“王爷,玉姐姐,鱼公子求见,说有礼品献给王爷。”
左为干将,剑圣上刻有龟纹;右为莫邪,剑身上刻有水波纹。
叶秋荻毫不鄙吝的赏了他。
苏幕遮接过,“这是甚么剑?”
“哦?”苏幕遮站起家子来,“莫非在仙宝阁取出甚么了不的宝贝?”
“《空山烟雨图》呢?”苏幕遮问。
“张嘴。”苏幕遮依言,漱玉丢出来一块甜香糯的桂花糕,苦味立时淡了一些。
“甚么丧事?”叶秋荻又将目光落在了湖面上,淡淡的问。
许是怕漱玉听到,他隔着衣服轻吻柔滑,笑道:“如果张先生,已经鼓掌奖饰好诗,好诗了。”
“你们两位都是被聘请去的,我又未曾被聘请。”苏幕遮笑说。
“别得寸进尺。”叶秋荻敲他脑袋。
“要不把你赐给我?”苏幕遮趁机说。
叶秋荻昂首,“为甚么?”
“听叶女人剑断了,我们在仙宝阁刚好找到两把,以是从速给王爷送了过来。”鱼幼居说。
苏幕遮点头,“你们到衡山的事也很要紧,唯有压服南山书院,才气突破世族的把持。”
不客气的说,若为小师姐寻两把趁手的兵器,唯有干将莫邪。
他抱着剑盒仓促上楼,而后谨慎翼翼的排闼出来,环顾四周后,见小师姐不在房间。
苏幕遮沉吟着,“嗯,没想到,你先亲我一下。”
良药苦口,毕竟难咽。
但苏幕遮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在漱玉猝不及防的惊奇声中,一把把如夫人抱在腿上。
当时,干将奉吴王之命,采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以铸铁剑,但是三月不成。
“干将莫邪。”苏幕遮贴着叶秋荻脸颊,“如何样,筹办如何赏我?”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苏幕遮故作沧桑,哑着嗓子轻叹道。
苏幕遮立时收回了刚才话,“换一个,换一个,今晚我想睡个好觉如何样?”
现在从仙宝阁获得这两把传世名剑,当真是喜从天降。
苏幕遮趁机在小师姐耳垂上一吻,“我这但是丧事?”
说着,腰上的双手顺着衣角伸了出来。
苏幕遮将盒子翻开,剑无鞘,剑身如秋水,寒芒闪闪。
“我与你去。”叶秋荻不踌躇的道。
“甚么?”叶秋荻还是把玩着双剑。
只是干将莫邪自吴国被越国灭掉后,已经数百年不现江湖了,是以苏幕遮不敢期望这两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