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被人看到。”叶秋荻拍他的手。
他的右手沿着劲装上衣下摆伸了出来。
她一一冲满三杯,先将一杯双手递给公羊子高。
玉足上面是在水榭下来回穿越的金鱼,不时的探头出水面,见之而又沉入水底。
“被摘星楼洛危楼盗走了。”苏幕遮笑了,对栽赃给洛危楼这件事他很对劲。
“呵,”苏幕遮一笑,“我心中对此事一向有考虑,恰好借公羊先生之手,摸索摸索。”
温暖的阳光洒在湖面上,轻风轻抚,漾起层层碎金波纹。
“哪有旁人。”苏幕遮不平不挠,右手又得寸进尺,钻进了外套,动手是云锦的中衣,手感丝滑,仿若叶秋荻的肌肤。或许是练武的原因,小师姐的腹部平坦,没成心机赘肉,肚脐两侧乃至有两条直立的马甲线。
“痒。”叶秋荻拍苏幕遮捣蛋的手,娇嗔道。
苏幕遮将茶杯举起,敬公羊子高。
许是不耐烦了,向来喜好主动的小师姐展开眼,竟然伸出舌头,悄悄地扣开苏幕遮的牙关,滑入了苏幕遮口中,待苏幕遮舌头回应时,她又缩了归去,贝齿悄悄咬住了苏幕遮的下嘴唇。
苏幕遮挑眉,右手隔着中衣,悄悄地捏了捏手中的慵慵白鸽,倒是叶秋荻对劲时,他已经在悄悄攻城略地了。
少刻,茶香四溢,叶秋荻右手提茶壶,沿茶杯逆行转圈,让茶水顺沿茶杯壁突入。
“现选官之道的弊端,王上心中早有顾虑,然……”苏幕遮顿了一顿,诚恳就教,“公羊先生可有根治良方?”
他手上的行动也不断,将中衣上碍事的一枚扣子解开,正要掀衣登堂入室,叶秋荻忽道:“有人来了。”
不等叶秋荻躲闪,他的左手就牢固住了她的身子,悄悄吻在她嘴唇上。
苏幕遮悻悻然又将扣子系上,将叶秋荻由窗台上抱下来,正帮她清算衣服时,漱玉干咳一声,走进了水榭:“王爷,公羊子高先生求见。”
“是。”漱玉正要退出去,听叶秋荻问:“抡才大典文比正酣,公羊先生与香山居士同为嘉会主持,怎会有空来拜访王爷?”
“你返来了。”叶秋荻轻声说,目光还是放在书卷上,她长发披肩,头发上束了条金带,在暖阳下熠熠生光。
茶馆位于湖中心,四周挂着半截竹帘。
苏幕遮天然明白这个事理,他整了整叶秋荻衣领,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当真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窜改总要流血的,但伤的必然不是我。”
公羊子高语重心长的对苏幕遮说:“王爷,立政者,以量才授官为本,现选官轨制弊端如此,已如鱼游沸鼎,一日不改,四海难伏,天下难安啊。”
在窗口一端的瓷瓶中,插着几枝红梅。
她坐在窗台,双脚垂在水面上,手中捧着一本医书。
“此事非同小可,你要谨慎考虑。”叶秋荻慎重的说。
在苏幕遮腰间报了玩弄之仇后,叶秋荻在温暖的阳光中闭上了眼睛。苏幕遮吻的很和顺,就想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细细的在她唇上展转着。时而悄悄地咬磨着,时而又伸出舌头舔食着唇上的胭脂。
苏幕遮自王宫返来,走进水榭时,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在身后将叶秋荻抱住。
“哦?”苏幕遮停动手上行动,“公羊先生但是稀客,快请到茶馆。”
“恩。”苏幕遮将头埋在她的头发里,“李歇想把西蜀天子剑索要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