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用魅惑之术迷住了我的二弟,然后将他的内力全数吸去,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废人,你还记得不?”
司马墨说着,一下子看到了男人的膝盖下有一大滩液体,内心揣摩着还是别再恐吓此人了,没想到他如此怯懦,万一吓破了他的胆,本身岂不是还要赔钱?因而挥了挥手让那男人分开,那名男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下了台子,廊道内的观众也再没有说话的了,谁也不想招惹这位墨客,免得本身也落得一样的了局。
“青柳女人,你的琴被我拿来了,但我毕竟是局外人,在一旁看看就好,你们打你们的,哈哈。”
司马墨来到了酒楼三层的天子房内,闻到房中飘散着阵阵暗香,心想这必定是女人平时居住的房间了,因而他坐了下来,赏识着顔青柳那婀娜的身材,顔青柳从内里端出去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盅,见司马墨正笑吟吟的看着本身,赶快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拿起酒壶倒了一盅酒放在司马墨面前。
“不是啊,我部下就是一些浅显的丫环,没有会武功的。”顔青柳答到。
司马墨话音刚落,俄然在胡同里呈现了一个黑衣男人,这名男人身形痴肥,比金瑞万都要胖上两圈,玄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紧身衣普通,非常不搭调,他手中拿着一把砍刀,肥硕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哈哈,你们三个好风趣啊,不巧的是我明天表情也很好,既然有美人相伴,我当然是不会走了。”
“嗯?公子何出此言?”顔青柳吃惊的问到。
司马墨听完,笑着向廊道中的人挥了挥手,跟从着顔青柳向主楼内走去,世人见顔青柳都分开了,便也没了兴趣,有的直接离席而去,有的愁眉苦脸的喝着酒。
男人说着,从身后走来了两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的看着司马墨,司马墨看着三人倒是不怒反笑。
“你....你想干吗?我但是王家的人,你打了我,本身也不会有好日子的!”男人颤抖着说到。
司马墨拿起酒盅闻了一下,一斜眼看到顔青柳正谛视着本身,又把酒盅放了下来,说到:“青柳女人,你到底有甚么目标呢?”
司马墨用心将最后几个字的语气放重,然后大笔一挥,阿谁“死”字一下子飞了出去,带着风声直逼男人,那名男人见打单无效,对方竟然直接对本身出招,吓得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闭着眼睛连连告饶。实在司马墨并偶然伤他,只是想戏弄一下,阿谁大字擦着男人的耳边飞了出去,击在湖边廊道外的一棵小树上,那棵小树一下子被拦腰斩断。
就在顔青柳不晓得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俄然感遭到侧面有一道内力飞来,扭头一看,竟然是本身的古筝,大喜之下她赶快利用轻功,躲开了许战的一刀后将古筝拿到了手,而在古筝前面,一个身着红色长袍的墨客也飞了过来,恰是司马墨,顔青柳也不知为何,看到司马墨的一刹时,心便放宽了很多。
司马墨听完笑了笑,站起家在房间中走了起来,说到:“要说在这酒中下迷药的工夫,女人还真的不如我,我自小就玩弄各种迷药,然后放在水中送给小火伴,看着他们被迷晕,有种说不出的欢愉,这酒中的迷药分量略微放的多了一分,我一闻便知。另有,房中这股香气,倒很像是你身上独占的香味,但我一出去便晓得,蜡烛中必定是放了迷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