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也不喝茶,两根手指悄悄地敲打着桌面,他摆布看了看,点点头道:“我老西虽是外埠而来的,妓、院也去过很多,像你们家如许场面的还真是未几。”
霍隽道:“现在想开了?好吧,我一边逛、窑、子,一边庇护你。”
老、鸨道:“那当然了,客爷探听探听便知,我们这百花楼,在扬州但是数一数二的,有多少客爷都是千里迢迢慕名而来的呢。”
霍隽道:“实在也不是非得去不成,那么你能帮我忙吗?”
萧绰公然跟着霍隽到了百花楼,她固然只要十五岁,但是女孩子普通比男孩子早长个,她现在的身量和霍隽差未几,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梁,面白如玉,头戴月白缎扎巾,身穿月白缎箭袖,外披灰色豪杰氅,袍子上绣大朵牡丹花,洁净利落,从身上收回阵阵香味。
霍隽道:“实在我也不晓得你的自傲都是从哪来的?一起上你吃老子的花老子的,完事还对老子大喊小叫的,老子堂堂大寨主被你呼三喝四的,我真是有眼无珠,都怪我当初不该挟持你。”
萧绰神采非常丢脸,她道:“你来扬州就为了这个?非得去不成?”
老、鸨俄然神采一变,道:“甚么?你如何会晓得我当时的名字?”
霍隽一面走着,一面对萧绰偷偷说道:“如何样?我说这里有上好的茶喝吧!”
老、鸨满脸堆笑道:“两位客爷有慕名的女人吗?如若没有,我把这里头牌的女人叫下来,任两位客爷挑先如何?”
霍隽道:“我怕我节制不住本身,银两都让那些娘、们骗走了。你要不肯意去,那总得先找个堆栈,把你安设安妥,我再去。”
扬州的百花楼自与河东的分歧,河东气候一年四时清楚,以是一进楼内就是一个大厅,大厅有些散桌,是客人们临时歇息的,大厅的四周是一间间斗室间,供挑好妓、女的客人,吃酒取乐的。楼上便是一个个客房了,供客人们过夜的。
萧绰强忍着,好不轻易被让到内院,一张桌前坐下。早有龟、奴点头哈腰地奉上新沏好的西湖龙井。萧绰赶快端起,闻了闻,但感觉暗香扑鼻,萧绰喝了一口,只觉满嘴暗香,舌底生津。说不出的清爽与镇静,直把身边老、鸨身上刺鼻的气味,给顶得无影无踪了。
老、鸨道:“哦?我们百花楼的名声竟然能传到河东?这也真是没想到的事情。莫非是河东的客爷来过这儿,传到您老耳朵里的吧?这叫酒香不怕巷子深,但不知客爷看中的是哪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