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一种惯性,很多时候第一印象就能决定别人对你的观点,常威第一次见到魏良栋的时候,就非常强势无礼,而前次在这里两人见面的时候,常威更加随心随遇。
“行了,老刘,老黄,恐惧贤弟就是这个脾气。”魏良栋摆摆手,又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侍女道:“愣着干甚么?还不去拿酸梅汤。”
“贤弟?”常威手指弹着案几道:“我比你大,可不要乱了辈分。”
常威道:“这么说我还得去京师?”
见魏良栋眉头一挑似有怒意,他当即道:“叫我来有甚么事?杀手的事情有端倪了?”
“千古一帝秦始皇横扫**之前有荆轲当殿刺杀,同一天下以后有张良搏浪击锥;汉武帝强势霸道也只杀了个大侠郭解,未见得就要将天下游侠儿杀尽;大唐流行游侠儿,无数朝臣文人作诗盛赞之,心神驰之,长安城游侠儿毕集云至,李太白更是长安城第一剑客;蒙古铁骑残暴残暴至极,但是全真教长春真人丘处机尚且获得成吉思汗昌大册封。这些可都是所谓的江湖人,逃亡徒。”
“你觉得历代英主明君为何留着江湖门派?就是为了让他们有个束缚有个下落,门派越大弟子越多忌讳就越多,等闲不敢违背朝廷律法。”
“这不废话吗?我说话没有不算的!”魏良栋更加对劲,拍他马屁的人每天不晓得有多少,各种奉承无耻的话,早就听的耳朵起茧子了,但是如许直白别致的说他讲义气的,常威倒是第一个。
刘廷元冷哼一声,道:“一派胡言,侠以武犯禁,古已有之!这些江湖人自夸是侠义中人,实在就是一群逃亡之徒罢了,封禁江湖门派有何不成?”
“你,这,”刘廷元面红耳赤,大声辩驳道:“这是胡说,照你这么说莫非朝廷要屈就那些不入流的江湖人不成?”
“封禁江湖门派?”常威大惊,“这是谁给你出的主张?”
魏良栋对劲的说道:“功德,皇高低旨升迁你为锦衣卫北镇抚使,御赐蟒袍玉带以及破虏宝刀一口,宣旨的公公已经到济南了,过几天就到。如何样?我没虐待你吧。”
常威点头感喟道:“好大的手笔,只不过如许一来,你再也别想睡个安稳觉了,得每天防着被人刺杀!”
“现在你还以为本身的战略很高超吗?”常威拖着长声道:“刘大人!刘尚书!”
常威顺嘴道:“叫一声大哥你又不亏损!”
“反倒是那些无门无派,行迹奥秘的江湖人更加可骇,此次逃脱的八个杀手全都是这类无拘无束的逃亡徒,至今为止底子没有他们的线索,而白莲教,圣母教这类有头有脸的门派,我们直接杀上门去要人就是了,除非他敢造反不然底子跑不了。”
“侯爷,这等狂徒岂能用他?将他赶出去吧。”见常威不睬睬本身刘廷元转而向魏良栋进言。
常威的辩才很好,将古往今来江湖中夸姣的一面,正面的人物讲了出来,讲的比故事还动听,魏良栋听的正出神却被两人打断。
“很简朴!”常威竖起食指道:“以江湖治江湖!”
常威天然不是个卤莽无礼的人,他是用心在魏良栋面前摆出这类姿势的。 ≥
面对刘廷元和黄秋林的指责常威底子没有理睬,向一旁的侍女勾勾手指,说一句:“老端方,酸梅汤多加冰!”
“如何能够!”常威不屑的哼一声,“治大国如烹小鲜,管理江湖天然也是一样的事理,岂有斩草除根一体屠灭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