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飞瞧见她这模样,恍忽间好似回到了草原,脑海中俄然闪现出阿兰娅的面庞,与面前的萧廷芳悄悄重合在一起,他每劈面对阿兰娅这类羞怯神情时,都会让本就肆意的本身更加肆意,因为每当阿谁时候,她羞怯的脸上就会更添羞怯,那种含蓄的美,在他眼中是女子最动听的时候。
“这丫头心志倒是值得奖饰的。”周承飞心中暗赞,俄然转过甚来当真看着萧廷芳的脸,不由双目一亮,只见她本日发鬓微微有些疏松,几倃轻柔的秀发分垂两颊隐去了大片乌黑莹润的面庞,却反叫她此时嫣红的两腮尤其显眼,另增娇媚之状。
就在周承飞一愣之间,不防被萧廷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脖子上的衣领一掀,他放松之下顺着衣袍被提起的力道双手一举,松松套在身上的那件青红色的衣袍被她悄悄松松剥了下来,除却这件衣袍,他没穿**,因而乎全部上身完整暴露了出来,暴露了宽广的肩膀和健壮而坚固的肌肉。
萧廷芳缓慢的瞟了一眼裸着上身的周承飞,不由“嘤咛”一声娇呼,仓猝侧过身去,衣裙飞舞间身子如流水般退了一丈,她低着头看动手中的那件袍子,娇躯微微颤抖,呼吸短促不已,那火急而严峻的模样,仿佛就是少女初会情郎的模样。
看着他矗立而又峥嵘的身躯,萧廷芳芳心就是一阵颤抖,她强作平静道:“要你命倒不必,不过,给你一点经验确是必须的!”手腕一抖,“刷刷刷”数剑,剑华碎出一片光影,贴着周承飞脸颊摆布活动,周承飞闭上了眼睛不闪不避只感脑袋四周清冷一片,发梢大片头发顿时被剑气扫中,断发飞扬,纷繁抛洒。
萧廷芳长长水晶般秀眸上的睫毛连连颤抖,她全部身子如遭电击,有些难堪的怔了一怔,竟有些茫然无措,本就有着几分红艳的面庞如火般帜热的燃烧起来,用苹果红的色彩来描述只能俗气,那是百日红在午后的耀耀艳阳下烈火般的色采。
“你是不是疯了?我对你说过,不得拿我乱开打趣,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么?”萧廷芳停止失神,俄然半回身去,一只手臂快速一探,已抓住了周承飞放在木桌上的龙渊剑的剑柄,刷的一声轻巧抽出长剑,长剑顺势跟着身子的转动划出一个半圆弧度,剑尖停在周承飞半尺之处,剑光如同流水闪亮泛动于空,尽是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