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男人不知周承飞搞甚么花样,但见了周承飞的武功高超,心知不好获咎,捻须一笑点了点头。
周承飞见那女人手臂犹自伸在空中,好不难堪,冲那瘦子笑道:“你说的是,我这师妹甚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大,每天都要哄十回八回的。”从速抓住她两条胳膊,把她两手臂放在桌上让其成了个天然的伏案之状,一打仗到她的手臂,虽说隔了一层衣衫,但仍觉光滑柔嫩,如同美玉,周承飞心中也是跳了一下,口中说道:“好师妹,别活力了嘛,师哥承诺你了,你爱到那里,我便陪你到那里。”
实在这套拂穴工夫乃是李天立这十年来在塞北新悟出来的武功,恰是从飞龙剑法中化出来的一套伎俩,当然叫这女人难认家数,她正考虑间突听一声:“中了。”
周承飞不想引发骚动,轻喝一声:“谨慎了。”两手还是均成四指并拢之状,手背向上快速颤抖连连拂击,刹时连拂那女人手臂诸处穴位,那女人晓得他这工夫极是短长,手上左一兜,右一架忽前忽后之间不住格挡,但已被逼得完整处于守势,又过了十来招周承飞那如浪的两手越抖越快,吞吐抽撤之间,模糊带着海潮之声,那越抖越快的手掌挥洒肆纵间,如江波海拂之荡漾,又有种萧洒飘然的文雅,那女民气中大为震惊:“这是甚么工夫?这人间竟有这等奇妙的拂穴工夫。”
那女人危急之下,再不敢小觑,那一只不动的左手快速横出,五指成抓往周承飞手肘处抓落,这一下是既狠且快。
周承飞生性豁达,对秃顶瘦子这类粗人亦是不觉得意,冒充冲他竖了个拇指,笑道:“这位兄台公然有赏识目光啊,我这师妹当然美得很啦,可说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美若天仙,人间极品啊!”他一口气连说了六个词语,满是信口胡掐,虽非成心调笑,但旁人听来多少有些轻浮之意,周承飞说完瞥了一眼那女人,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一丝红晕,其贝齿紧咬着红唇,虽是怒极却苦于转动不得,唯有那苗条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是在宣泄着她的气愤,那清澈如一汪秋水的盈盈眼波怒意活动,恨恨地盯着周承飞,那模样只恨不得把别人活活吞了。
周承飞右手俄然一沉,如泥鳅般的从本身的两手之间的马脚溜了出去,迅捷已极,本身已来不及抵挡,接着便感胸口一麻,暗叫不妙,身子已转动不得,倒是给他拂中穴道。
“传闻少林有套很短长的工夫叫龙抓手,就是这个吗?”周承飞低声道,手上更快,左手倏然翻上,往她左手手肘之处横旋点去,那女人大惊之下,措手不及,脚下一挪连着椅子退开一步,总算躲过这一击,两人左臂悄悄的一擦即过。
周承飞向世人不屑地感喟道:“你们别看着我啊,持续啊,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该干吗干吗啊。”
周承飞凝目望去,发话之人坐在斜劈面的一张桌子,这张桌子坐了三小我,均是三旬摆布的中年人,这三人神态粗暴,服饰各别,腰间俱是挂着兵刃,刚才说话之人是坐位正面相对本身的一名肥胖男人,这男人此时犹自一边大剌剌地端着酒碗灌了一口,一边用那圆溜溜的小眼睛不住地盯着那女人高低打量,一副贪婪的神采。
此时一张桌中一个沙哑声音冲周承飞叫道:“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你到是艳福不浅啊,得了个这么美若仙女般的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