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对着周承飞微微一笑,道:“贫道乃是太清宫老子庙掌教乾坤子,受飞龙剑派萧文宗掌门之邀前来观赏论剑大会,烦请小友知会一声萧掌门就说乾坤子带门下两大弟子玉明和紫阳已来拜见。”
只闻声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道:“高超峰你也是成名江湖已久的人了,当真是不明事理,若不是你们执意相邀,我等岂会前来?你还真觉得这甚么鸟论剑大会很了不起吗?”
如果一个怯懦的人行此万丈绝壁之上的险途,绝对是痛苦的折磨。再往上行至山势高段处,峭壁劈面险壑当中淙淙流泉从天然洞口中飞坠而落,流泉两旁林木葱茏、耳边尽是灵猿啼叫、虫鸟鸣语,如此文雅之境直教人在一瞬之间忘怀人间庸扰!
那黑须羽士是个急性子,见周承飞态度冷酷,神采一沉,他们几人在江湖中早就是闻名遐迩,平时行走江湖武林同道无不对本身恭敬有礼,虽说飞龙剑派也是武林一流权势,但面前此人毕竟是个后辈,对己方毫无礼数,让贰心中有气,当下冷冷地盯着周承飞傲然道:“小子,你晓得我们是谁吗?看你这身行头你是飞龙剑派的人吧?识相的快带我们到飞龙剑派!如果怠慢了的话你们掌门到时饶不了你!”
背后竟有脚步声轻响,是一道白衣人影,他的装束很独特,因为他身着白长袍,面孔却蒙着一道黑布,只暴露眼睛以上的部位。
周承飞正色道:“鄙人有要事在身,实在抽不开身送你们上山。”
落日渐坠,天气逐步阴霾,山腰上唯有萧索砭骨的北风,崎岖蜿蜒的青石路上一条身影快速疾走,周承飞健壮颀长的身躯因为持续发挥轻功急奔已是累得大汗淋漓。扬了扬一头超脱的头发,他正细细旁观一张图纸,这是在嵩阳县特地找人描画的一张嵩山舆图,内里对飞龙剑派的位置有详确标注。
“紫阳不得无礼,退后!”那白发红颜的老道俄然袍袖一挥拂开黑须羽士的手,沉声喝道。那黑须羽士虽甚是不忿,但对这老道却极是顺从,不甘隧道:“是,徒弟。”狠狠瞪了一眼周承飞,而后才退到老羽士身后。
“哼,师兄你也太汲引这小子了吧!”紫阳负气道。
“哼,飞龙剑派一个小辈焉敢如此?好大的架子。”那黑须羽士斥道,伸手便要来抓周承飞衣领。
周承飞暗道:“明日便是论剑大会,看来这些人定是前去观赏论剑大会来着。”他本身要事在身也懒很多说,随便向山上指了指道:“顺着这条路上去就是。”
乾坤子心如明镜,面色微凛,抚了抚须:“玉明说的不错。久闻飞龙剑派门下弟子个个精锐,就面前这个后生呼吸沉稳,辞吐机灵自如,轻功更是不凡,飞龙剑派公然名不虚传。”
稠密的树叶很好的把他埋没了起来,透过树叶向那十丈外灯火中的人群望去,只见朱红围墙大门下的灯火旁簇围了七八小我,天气太暗看不清他们的面孔。
“混账,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让你带我们去!”那黑须羽士见这少年看都没看本身一眼,还是一副爱答不睬的模样,心中更是愠怒,言毕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