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起来便利,书俏只是将江淮转移到一张带束缚带的沐浴椅上,饶是如此,待帮忙他洗毕擦干并且完成换衣后,她的浑身也几近湿透了。江淮看她的模样非常心疼:“你也快去洗洗吧,身上都湿了,天冷,捂着怪难受的。”
“好冷哦。”
她当然晓得他待人夙来仁慈朴拙,只是当听到他能为人假想到这类境地,仍不免震惊打动。“如果这都不能谅解,谈何爱你?江淮,你是那种能够给人特别多暖和感的人。我感觉能和你相爱,我很荣幸!”她由衷地说。
书俏让培安把江淮送到她家后,便请他先回江家去了。
“让我活力的并不是你所谓的费事,而是你不肯意向我要求帮忙。”书俏决定给他点小小的经验,用心冷着脸,翻身下床走向浴室洗手。
“快上来吧,谨慎着凉。”他说。
“山不过来我畴昔,谁让你是‘不动派’的!”她用心拿话嘲弄他,“不过嘛,‘不动’总比‘乱动’好,起码还不至于让我四周‘堵截’,肯乖乖呆在原地等我,也算多多极少给我点面子了。”
她钻进被窝,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敏捷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江淮垂下眼睑:“先在床上铺层垫子吧,夜里你好睡得安稳些,也免得第二天……”
她刚想调笑他是否害臊了,却俄然感遭到身下的垫子有些洇湿,下认识地把手伸向他的腿根处,那边略带黏腻的一片湿冷证明了她的猜想。
翻开被子的一刻,他的脸还是红了。
她的心顷刻间变得柔嫩:“你从不炒人鱿鱼吗?”
广大的珊瑚绒睡袍将她的身材衬得更加纤巧。江淮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瞳人透亮。读到他眼底的痴迷,她不由轻柔一笑。弯下腰,在他的左手掌心塞入一块卷好的小毛巾――毛巾被用电吹风吹得热热干干的,既能制止他的枢纽挛缩,又能够帮忙他血液循环。
固然江淮的血液循环不太好,但到底是年青的男人的身材,又刚洗完热水澡,暖意正源源不竭地透过他的肌肤向外散出来。书俏紧贴着他,内心有一个色/眯/眯的声音仿佛在说:嗯,不止如此,你还很软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