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他的手指握住了。
“不是说一个月只做一次‘测试’吗?”她笑道,“既然这个月你自罚了,当月额度已满,测试结束,那就临时饶了你。”
书俏不但不帮手,反而还用心又向另一侧挪了挪。
――那几近称不上是真正的一握,更像是介于碰触与相握之间的绵软之力,却仿佛通了电一样地让她的指尖一热,随后那股热流便直抵到她身材的每一处,那种通体酥/麻的感受让她忘了本身还在与或人暗斗,她底子不能甩开那只手,相反还紧紧反握住了它。
她的体例很见效,江淮公然先沉不住气了,他的右手支着身材,一点一点地朝书俏的方向蹭过来。床被他折腾得收回吱呀呀地轻响声。
只是那里睡得着?床在动,那小我的呼吸更加粗重,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因为他身材的靠近,她感觉四周的温度也在降低。
“那得看你掐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