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用心的！你为甚么这么对我？！”冯乔想超出拉住她的侍女扑去抓半子。
“你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嘛。”阿默说，“不去找大王，又要去那里？”
姑嬷怕冯乔疯了，担忧一旦被人晓得，冯家有疯女入宫，冯乔会被逼他杀，便紧闭殿门，也不再让人出去服侍，食水都由她送出去。她整天伴着冯乔，一遍遍奉告她家里的事，但愿她能好转。
姑嬷叹了口气, 抚摩着半子狼藉的长发悄悄点头：“对, 她不是至心的，你不要怪她。”
她没有昂首，没有哭给姑嬷看，但眼泪很快打湿了她面前的一片地。
是阿默。
阿燕脸上的希冀碎了。
“你为甚么这么对我？为甚么！！为甚么！！”冯乔的嘶喊垂垂远去, 半子趴在地上抽泣起来，终究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