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过后的第二日韩棠出发回了都城,扬州离都城一千多里路,韩棠归去半月后圣旨就来了,圣旨封凉州兵马总督霍真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统领扬州统统兵马。另命霍真便可出发,回京述职。
霍真人到中年身上的纨绔之气仍然不减,喝道高深处,两脚翘到桌上,身子斜倚着椅背双手交叉握着放在腹部:“他们还是他们,人间哪有绝对的对错,错的只要态度,造化弄人罢了,可贵你看不开。”
裴世林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内里服侍着的人乱哄哄的一闹,人声垂垂远去,霍真躺在地上望着房顶的眼神直直的。
房内临河的窗户大开,裴世林站在窗前,留给霍真一个深沉的背影,霍真进门瞥见裴世林,“嗤”的笑了一声,他把腰间的佩刀解下来,“啪”的一声往桌上一拍,桌子被震得一阵闲逛,然后“哗啦”一下拉出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
厥后裴世林喝成了一张黑红的关公脸,他有些大舌头的对霍真说:“可贵你霍真另有点真脾气了,他们,他们,唉!都那里去了啊?”
气候冷,这些人大多伸直在发霉的稻草间,具是精力委靡的状况,对外界的反应非常麻痹。韩棠仓促往里走,远远的就瞥见霍时英在栅栏的内里,离着有丈许的间隔,渐渐的走着看着栅栏内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