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局势不稳,东北的离北虎视眈眈,东边的中博蠢蠢欲动,内阁若把储君一事一拖再拖,没有新帝,莫非天下以元辅马首是瞻吗?”韩丞在连日的唇枪激辩里已经斗得满嘴起泡,他蓦地挥袖,说,“我看元辅堆积群党,禁止立储,就是其心可诛!”
“但是永宜复兴不过是昙花一现,十年才到,光诚爷便龙体抱恙。而后代家再度昌隆,家世之见分划太学,永宜年至咸德年间,阒都没有寒士入朝,这是世家的朝堂。”
韩丞想要说甚么,海良宜却突然进步了声音:“咸德年间,国库空虚,臣要求花思谦交账,他协同当时还任各部尚书的世家官员避而不答,多次对付!同年厥西遇灾,哀鸿遍野,臣再次逼迫花思谦交账,他闪动其词,不久后中博兵败,战后六州粮仓一夜全空!这笔账,直到本日,花思谦也没有交代清楚!是他的错,还是在场诸位推波助澜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