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场贪欢以后,他们心照不宣地开端褪掉外套,暴露各自的本相。曾经的沟壑变成了水洼,仿佛只要跳一跳,或是捞一把,就能跨畴昔,融在一起。
“端庄事,”萧驰野合上窗,“端庄说。”
他把这四个字念得缠绵,舌尖缭绕着含混,眼里清楚挑的是情潮,连跟着话音松开的手指都拨的是。
萧驰野拿着衣袍,垂着眸想。
萧驰野看了半晌,隔着小案,探手摸到沈泽川的脸颊。那脸颊烫得不像话,岂止是“有点起热”。脖颈上起疹的处所还没上药,萧驰野想叫他,又不想叫他。
萧驰野谛视着沈泽川,心想。
“礼部和兵部都有我的人,如果因为此次都察被调出去,”萧驰野看他,“那就得不偿失了。”
沈泽川缓了半晌,说:“不如你我换个位置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