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亦的话,仿佛是说给司言听的,但实际上,司言却没有答复。他只是沉默着,不知在想些甚么,清冷的凤眸乌黑一片。
司言这个锦都出了名的冰脸阎王,毕竟不是白叫的。他虽不至于滥杀无辜,但向来都是最为讨厌女子的。凡是成心图不轨的女子靠近他,他便决计不会姑息。齐子亦与他交好很多年,如何能不体味他呢?
“我那马车不是用来让人将子怜送归去了?”齐子亦耸耸肩,感喟道:“也不晓得那丫头是如何了,竟然被你迷的神魂倒置。”
司言挑眉:“别人?”
“你方才没看到吗?苏子衿的手腕。”
“是了,我倒是健忘了,你跟冰块一样的,如何会晓得那些事情。”说着,齐子亦顿了顿,又持续道:“她手腕处白净非常,唯独没有未出阁的女子该有的守宫砂,想来她的畴昔该当有些故事。”
他承诺过苏子衿,以是天然不能相告,更何况,这件事情他本就不筹算奉告任何人,便是齐子亦,也是一样。
吃瓜大众:不是说好男女双处吗?为啥女主木有守宫砂?
只是,齐子怜倒是入了魔普通,不管他如何说,就是不肯信赖。这几年因着司言北上南下的,常常不在锦都,故而齐子怜才消停了下来。本觉得那幼年时的痴缠到了年事渐长的时候,会渐渐淡了豪情,没想到到了齐子怜这里竟成了得不到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