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可真是好兴趣,”微微一笑,就见钟离道:“没想到秘闻能在这儿碰到国师。”
只是这时,那几个大汉已然回过神,一个个皆是跪地告饶道:“右相大人饶命,饶命啊,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那女人……那蜜斯是右相大人的人,小的甚么也没有做,还望右相大人饶了小的狗命一条……”
说着,那男人便抬眼看向劈面被人擒住的几个大汉,眼底有杀意顿时闪现。
“子衿。”清冷的脸容闪现一抹无措,司言看向苏子衿,凤眸乌黑一片。
她的若水,不是失落了,而是死了,死在了那冰雪当中,化为黄土一杯!
心下如此想着,苏子衿已然抚了抚衣裙,朝着喜乐和墨白笑道:“本日倒是多谢二位作陪了。”
“不要过来!”那女子一咬牙,便将小刀抵到了本身的脖颈处,威胁道:“你们如勇敢过来,我……我就他杀!”
“小生刘然。”
右相?那女子错愕的瞪着眼睛,小嘴微微伸开,明显有些哑然。
说着,孟璇玑便拿起怀中的帕子,食指轻捏,盈盈而立。
后日将停止四国比试,此平分为男人项和女子项,而文采比试,便是女子项中的一大部分,凡是夺得此项魁首的女子,都将成为名动天下的才女,而孟瑶当年,亦是自此得了文宣帝的喜爱,成了天下第一才女。
喜乐本来想要说苏子衿客气了,毕竟她但是今儿个方说和苏子衿是天下第一好的,只是,一瞥见走来的司言,话到嘴边,她便又给憋了归去,只摸了摸脑袋,呵呵傻笑了两声。
就见彼时落日恰好,马车停驻,从疆北国的马车内,跳下了苏墨和墨白,与此同时,长宁王府马车的车帘子亦是随之翻开,暴露喜乐那张笑嘻嘻的脸容,只是,喜乐那一头也是很快从马车上跳下来,唯独剩下苏子衿提起裙摆,缓缓就要下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冷啐一口,藐小的眼睛暴露一抹精光,就见他回身看向本身的两个兄弟,低喝道:“快!把我娘子擒住,她要发疯了!”
当年钟离与她同朝为官,虽说两人打仗并未几,但到底钟离过分聪明,这般通透的人,如果要辨认出她……实在也不是不成能。
说着,花影便很快出去了,未几时,钟离换上全黑的袍子,骑上骏马,便朝着城郊策马而去。
只是,这女子的叫喊与求救,倒是没有人理睬,便是一旁的小二与掌柜,也一副惊骇的模样,假装没有瞥见。
喜乐扮了个鬼脸,便转而凑到苏墨耳畔,含混一笑:“苏兄,你瞧那丞相是不是朝着我们这儿过来了?是不是看着假慈悲?你说他是不是对假慈悲这家伙成心机?”
苏墨瞧着氛围不对,便打着圆场,道:“mm,你也累了一天了,快让妹夫带你归去安息罢。”
苏墨本来筹算扶苏子衿上马车,却因为喜乐跳下来的方位恰是他要上前的位置,便被硬生生给挡住了,因而,也不知如何的,夙来出尘崇高的国师墨白,便就这般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明显是要扶一把苏子衿的意义。
墨白与钟离,二者都属于芝兰玉树的范例,两人也皆是生的都雅,只墨白瞧着倒是非常纯洁,远远观之,便有种纤尘不染的气质,乃至于那些被他面貌冷傲到的女子,也不敢生出一丝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