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挺乐意被爹爹喂的。
一江春水向东流。
女儿和侄子都接连出事,本已经给孟家罩上了一层阴云,这日却又有动静传来,说孟画鸾在谢府后院里持刀行凶,上了好些个的下人,还差点,伤了谢家的两位夫人和公子。
大宝伸出小胖手来,拍了拍谢南瑾的手臂,然后“嗷嗷”的喊了两声。
一株香兰笑,又算的了甚么。
屋子里随即又是一道鞭子划过空中凌厉的声音。
他顿了顿,嘴角弯起一抹纤细的笑意,而后张口,说出了让她对劲的答案――“只如果你想要的,都给你。”
“没甚么。”萧菀连连点头又摆手,嘴里还含着一块糕点,含混着说着,才好不轻易咽了下去,接着道:“都是一家人,不消那么客气的,并且,举手之劳。”
谢南瑾伸脱手――
别说是小郡主了,就算是谢府随便一个下人,他们孟家也没有敢还嘴的份,反而是要,一个劲的报歉求谅解。
......
此番玉带掉落,衣裳散开,从脖颈往下,是乌黑的胸膛。
他贤明神武,高大威猛的大哥,带着一个小婴孩,喂饭喂的有模有样,重点是怀里那一个,弯着嘴唇,笑得还挺高兴。
固然他大哥现在的脾气收敛了很多,不会再动不动朝他抽鞭子了,但是,过分冒昧的事情,他还是不敢做的。
这提及来如果让旁人晓得了,怕是会瞠目结舌,讶异的不敢信赖。
谢南骥之前表情躁动,便去书房待了一小会儿,趁便就换了一身常服,新月色的锦衣长袍,以镂空玉带束在腰间,头发半散,以一把玉梳别在脑后,端倪清俊间,面色冷酷。
“你别谢她,亲兄弟还得明算账。”蓁蓁扣了扣桌子,淡淡道:“得诘责诘责,她本身做了甚么功德。”
这小子,除了坑爹还会做甚么?
对于上回谢南骥为了一株药草就和她脱手的事情,萧菀始终耿耿于怀。
活生生一副在差遣自家爹的模样。
“嗯嗯――”大宝在一旁由七弦抱着喂饭,却点头又拍动手,一个劲的朝着谢南瑾喊。
不法,真是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