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还想气死我不成?你那些姨娘是我让发卖的,你如果有定见,就冲我来,如何不将老身打死?”
“老三,你这是甚么意义?”
吴氏说的一点错都没有,第二天果然闹了起来了,肇事的还是二爷那群不费心的姨娘,这一次二爷听了,当下跑到三房来谋事。
“我那里敢管二哥房里的姨娘,二嫂都管不了,我更别提了,你是为了那些姨娘,明天筹算要跟我家爷断绝兄弟干系吗?至于……你那些姨娘要发卖的事,都是老夫人的意义,你若不信,大可去问老夫人”
“二哥是不是傻子,我可不敢说,但是你明天如许闯进我屋子,但是做哥哥该做的?我屋里,可不是你屋里那样藏着甚么莺莺燕燕”
“我们三房出来的时候,带的东西甚少,身上除了穿的衣服,另有一些金饰,平时的银子,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几两”
看着金钗神采,不喜不悲,当下又叹了口气。
吴氏羞恼的穿上衣服,瞪着二爷,听到二爷的话,更加气恼。
“娘!”二爷慌了,他就算再有胆量也不敢打她呀。
吴氏叹了口气,苦笑的抿起嘴。
三爷听到二爷的话,又加上自家老婆起初报备给他听了,更何况,现在二爷不分青红皂白的踢开他们的房门,如果吴氏在屋里沐浴,岂不是让他全看了去?
金钗点头应下,让秋笺送吴氏出去,吹了蜡烛,便躺在床上,闭目浅浅入眠。
二爷一脚踹开房门,正筹算脱衣安息的吴氏,吓了好大一条,床上躺着的三爷跳了起来。
二爷一下子火大了,一手揪着三爷的衣领,三爷面无神采的看着他,眼底带着嘲弄。
有金夫人这一句话在,吴氏也放下心来,将这天的事都交代了个便。
“老夫人一整天,晕了两次,我那里敢分开。”
吴氏一把拦住要生机的三爷,当下坐直身子,嘲笑道。
看到一身酒气的二爷,金夫人当下就大怒,让人将两人分开,看着二爷上去就甩了两个耳光,打的二爷七荤八素的。
吴氏应了声是,退了出去,直接去了金钗的屋子。
二爷阴沉着脸,三房的吴氏甚么时候也开端牙尖嘴利起来,要他去问金夫人,那岂不是找骂?
金钗看的是西域那边的风土情面,真入迷的时候,听到吴氏的声音,便也合上了,柔色一笑。
金夫人叹了口气,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
三房闹的动静很大,金夫人被惊醒了,听到二爷跟三爷打起来了,当下气的吐了几口老血,嚷着让金珠扶她起来。
二百两放在平凡人家,那但是一笔大财,可她们一贯大手大脚惯了,一下子,还真无从所适。
一旁的金珠游移了一下,轻柔的道。
“吴氏,清楚就是你做的事,还敢找借口,真觉得我傻子不成”
她一个弟妇,管大伯屋里的事,仿佛不大好。
走进屋里,而金钗的屋里,堆满了箱子,非常惊奇,看到自家闺女已经歇下,便轻声快步的走到金钗身侧。
“三嫂不必难堪,她们的月银我自会给,以是三嫂不必烦恼。”
金钗托着下巴看书,一旁也只要秋笺服侍着,千朵坐在门口,啃着瓜子。
吃了午餐,吴氏跟三爷正筹议着如何挣些家底,二爷就气冲冲的跑上门来,指着吴氏一顿好骂。
“娘,我手里只要二十三两银子,其他的金饰倒是带了出来,折合着也就五十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