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乔瑷的及笄礼没有大办,凉国公竟也将这事给忘了。老太太不知是不是特地为他寻了这么个来由,持续道:“你自幼聪明,又随先生学了诗书礼节,向来言行端方,无有不当。我未曾教养你,也说不得很多。你只需记得今后到了夫家,也要亲侍姑舅,贤惠持家,方是悠长之道。”
“儿媳不敢。”
这一出闹剧以赵氏母女罚了跪结束。一顿晚膳后老太太还是回了小佛堂,前院里凉国公可贵又发了一通脾气,几个院子相互之间愈发关门闭户地过。
“如何,不平气?”穆王轻笑,转头眺望远方:“以你的年纪,当初就该向皇兄请命去西南,三年后返来功成名就,还愁乔家不上赶着将女儿嫁给你?现在倒成了你攀附,一辈子都要被她拿着这句话说了。”
乔瑷只感觉一阵微凉,低头看去,温润通透的红玉把白净的手腕衬得更加纤细,在烛火的闲逛中仿佛要溢出光彩来,触感也非常舒畅。
“喜好乐欢,就是等你三年后返来,她也嫁不出去。”两人订交多年,穆王如何不知他一心一意放在乔家女人身上:“朝堂上挨个数畴昔,不是皇兄看不上就是皇后不肯意,你当京中另有哪户人家敢娶她?”
本来筹办了多久底子不首要,最要紧的是从速把她带到身边。
凉国公笑扶着她的手,并不在乎。老太太的眼神绕着厅里世人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乔瑷身上。秋嬷嬷忙朝她点了点头,表示她过来。
俗话说“玉石挂红,代价连城”,又有人说“一红二黄三墨四羊脂”,红玉的代价可见一斑。赵氏也没有获得过红玉,光看她那红玉手钏就直了眼,哪想到老太太竟将一整套都给了她?虽说乔珂那一套白玉也代价不菲,但毕竟连羊脂白玉都算不上,跟乔瑷得的比起来就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