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缓过神,转头朝身后看去,“是宋将军,”而后微微一笑道,“刚闭目,便听到这般好听的曲子,就想着出来瞧瞧。”
宋景烜重重叹了口气,寂然正色道:“他爹原是朝中重用的带领千万兵马的将帅,亦是当今圣上八拜之交的兄弟,威风凛冽,战绩显赫。谁料一日出征被冥兵设想谗谄,为了保全百姓和统统将士的性命,无耐之下只好自刎以示忠国之心,传闻那日,天下人抽泣,连圣上也披麻穿丧整整三日未上朝。他娘听闻此事也是含着泪同他爹一起去了,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人,当时他只要十岁,随后便被皇上带入了宫中。本日,就是他父母双亲的忌辰。”他本是不晓这些事的,也是有一日她喝多了,醉了才与他相诉,或许她早就想说了吧。
恐是气胡涂了。景烜说话,没个边儿。
“若不是你,她又岂会喝。依我说,她指责的不错。”
宋景烜上前一步,与苏阮并肩,“也是,听到这音谁另故意机睡觉。”
“呕----!”随后朝着她的衣衫一阵狂吐。
她听得极其当真,乃至痴迷,像是找到了归属感,不肯拜别,导致身后站着一人也没有发觉。
“苏阮!你杵那儿干吗呢,快过来!”对苏阮喊着,也只能撒撒她的气了。
坐在床沿上,睹着她的芳颜,竟舍不得拜别。
炎熠珩自叹好笑,想她一女儿身,竟也会败在石榴裙下。
说着没了声音,双眼一闭,朝一方倒去。
她……必然很孤傲吧……
“不是吧,这就醉了?”宋景烜不成思议的看看她,再看看身边单独喂酒的炎熠珩,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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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将军难不成也与小人一样,睡不着出来闲逛吗?”苏阮出言调侃。
“我哪能跟你一样,”宋景烜指了指手上提着的酒坛,再看向高台上的人影道,“我是筹算同那小子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