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不点儿镇静的手舞足蹈,跑出去了。白雅梅看着信尾那几个字,再次笑的和顺:“尔非纸人,乃肉人乎?他还是说我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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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还是白雅梅笑的和顺的脸庞,即便身处边疆险地,也不感觉森冷寒凉了,可贵的一觉到天明。
洛离勾了勾嘴角,将那两件衣衫拿出来,其他还是包到一起,想了想,又取出了一双袜子,笑道:“毕竟是一份情意,不能穿,就当个帕子也行啊。”
嫣然忙止住了笑,从含笑手中接过信来,渐渐念着:“吾妻梅儿,为夫已抵边城,岁路途悠远,却不甚辛苦。此处百姓比年饱受战乱,不得安生,吾心甚痛。明日便整军待发,主动反击,力求早日回京。现在已快六月中旬,都城以满城花海,但边城还是冷风砭骨,不见绿颜。幸得尔早备衣衫,为夫身甚暖,心亦甚慰。夫人虽身在都城,但迟早天凉,亦须多着衣衫,不得粗心。若激发旧疾实是不明之举。府中事件尽可交予洛良掌管,夫人只消与mm玩耍便可。牢记,明枫需不时不离尔身,勿忘。”
若颜知情还欲细问纸人一事,一听姐姐终究放她俩出去玩儿,立时将那身外之事忘怀了,欢天喜地的冲了出去。
“哦,本来姐夫是专门写给姐姐的啊,哈哈。”
这袜子真是太受宠了,竟然不舍得穿,摇身一变成了手帕~实在阿离也是很可耐滴,是不是捏~
直到第三日早间,含笑拿着一封信出去讲是将军的家书,白雅梅才没有绝望的低头,而是忙不迭的抢过信来坐到里屋床边,独自翻开读了起来。
清算安妥后,便取过笔墨,在信纸上提笔欲写,可想了半天,却不晓得如何下笔才好。他拧着剑眉,提笔写道“爱妻”二字,却觉不当,随即团了那张纸扔到地上,重新写道“夫人”,仍觉不当,过分生硬,团了重写。团了不晓得多少次,地上已经尽是纸团,洛离皱着眉头考虑很久,终究写了“吾妻梅儿”四字,才稍稍对劲的点点头。
白雅梅伸手给了若颜脑袋一个爆栗,又对着含笑大嚷:“你别念了,满肚子弯弯肠子。嫣然你来!”
洛离神采明朗很多,却还是不肯定,他将这两件衣衫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公然与众分歧。
又叮嘱了几件事,含笑才将手札交给她,说道:“蜜斯,这是将军方才派人送返来的家书,良管家让奴婢给您送来。”
白雅梅赞道:“公然字如其人,一样的玩世不恭。”再细心看了半天,肯定那不是笔误,悄悄笑出了声,随即又板起脸来,不平气的哼道:“我那里是纸人,我身上的肉多的是。”
洛离挠头考虑了半天,终究还是放下了。又取过那几件衣衫,一一检察,针脚精密分歧,连他这个大男人都看得出来是出自三人之手,想来影视白雅梅和两个丫头做的吧。
含笑偷偷一乐说道:“这是家书,天然要给夫人了。并且,良管家说了,将军之前出征,从不写家书。”
刚念了四个字,便和若颜知情笑了起来,若颜更是大声叫道:“含笑姐姐,你是不是念错了,应当是爱妻,哈哈。姐姐别打,我晓得错了。”
含笑嫣然这才明白蜜斯在等甚么,笑言此次蜜斯也不需求别人帮手读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