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启垂下了脑袋,闷闷道,“对不起——”
“你说!我听着!”蔚启放松了肩膀,将双手搭在盘着的腿上,当真的盯着顾萌萌的眼睛说道。
顾萌萌轻笑道,“干了甚么好事想藏起来不让主——我晓得吗?”差点儿说漏嘴,顾萌萌感觉蔚启的脾气遵循大型犬的习态来阐发倒是很轻易就能看懂,是以逗弄起来就没大没小了。
顾萌萌看着蔚启的一系列行动,莫名的就想到了大型犬之一的黑背,那盘腿蹲下来的姿式和前爪直直的搭在后肢上,瞪大眼睛等着听训的模样垂垂的和面前的蔚启重合在一起,越想顾萌萌就越是忍不住想笑。继不想见蔚启到见到蔚启了接着是和蔚启独处一室的难堪,再到俄然就感觉蔚启这类大块头竟然有种能让本身莫名的感到镇静的反差萌,到最后已经能够摸着蔚启的脑袋瓜子调侃这糙男人了!而这统统的窜改都只是在一天内完成的!顾萌萌感觉本身的三观和节操真的是碎裂的拼集都拼不返来了。
顾萌萌越脑补那画面越是和蔚启的行动合二为一,这蠢萌的行动完整戳到了顾萌萌的萌点,顾萌萌憋笑憋得花枝乱颤的。蔚启谨慎的抬开端,不明白顾萌萌为甚么能笑的这么高兴。
顾萌萌歪着脑袋想了好久,“你是不是想到了甚么?”
“唔,嗯嗯,是、是的!”蔚启磕磕巴巴的答复道。至于蔚启想起了甚么那就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咳咳,”顾萌萌整了整本身的脸部神采,接着说道,“那就是说,他们两个不是你派来的了!”顾萌萌用的是必定的语气。蔚启点了点头,本身连顾萌萌来找他了都不晓得又如何会晓得阿谁两个兵士的存在?不过蔚启感觉帝流说的对,要操纵统统你能够解释的机遇,不然万一一会儿萌萌发气了开启了‘我不听我不听’的技术,那本身不是苦逼了吗?
蔚启看了看本身的手在昂首看看顾萌萌,在看看本身的手,又焦急又怕惹顾萌萌发气,“你、你听我说!”
蔚启皱了皱眉头,俄然不晓得想到了甚么神采变得通红起来。
顾萌萌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嗯?这么敏感?是不是积存的太久了?需不需求仆人帮你抒收回来?嗯?”腔调微微上扬,勾画出一丝魅惑。顾萌萌想着当初在一篇帖子里看到过貼主为了让本身野生小猫感受一下人道化的发~情期而亲身用棉棒给小猫来回的舒缓开释情~欲。推己及人,顾萌萌感觉如果本身养了这么大一匹犬,这点身为仆人绝对是能够做到的。
“......喂,不要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模样啊,这么高的个子,要欺负也是我欺负你吧?”越说蔚启越是尽力的将本身缩小,可这么大的个子即便再缩小又能缩小到那里去,反而更像干了好事想要躲起来不让仆人晓得的大型犬似的,却如何也藏不住本身那庞大身躯。
顾萌萌:“.......你不晓得你方才瞎承诺甚么?”
蔚启低垂下脑袋,我能说我俄然想起阿谁时候摸了你的屁~股吗?软软的,肉肉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柔嫩的感受,现在回想起来,仿佛那股触感还在指尖流连,另有就是本身当时头皮上的触感,的确让人昏昏欲睡。好吧,蔚启感觉顾萌萌如果晓得本身想起来的是这个而不是他说的阿谁叫做吝宁的人,估计会将本身抽死吧?即便很不想承认这是本身,但是蔚启的脑海里却还是一度的闪过阿谁时候的只到本身大~腿处的顾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