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不能奉告我,那就算了,反正不过是你们去找了卢家费事的事嘛,我晓得了。”
“夫人,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敢包管卢家毫不敢再来骚扰。”
韩峰看着席云芝脸上一副‘你懂的’神情,又纠结了一小会儿后,这才挫败的说道:
韩峰和赵逸固然不晓得席云芝想做甚么,但晓得定是有其深意的,便就不再担搁,往外头走去。
正要说出口,却被韩峰打断:“赵逸,我看你是皮痒是不是?”
为首那人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很久以后,才掀唇说道:
卢公子在惊骇之余,还不忘抬出自家老爹来给本身壮胆,或许这些人敢抓他,是还不晓得他是知州老爷的儿子。
韩峰是诚恳人,被席云芝一句话就说的面红耳赤,焦急解释:“不,不是,爷没说不能奉告你。只是说不能让你晓得。”
席云芝没有停下拨筹算盘的手,勾唇笑道:“是吗?你用甚么包管?”
只要不违背他们爷的号令,韩峰刺探谍报还是一流的,汇报起来也是尽善尽美,事无大小。
“……”
“夫人,请口下包涵。爷会杀了我们的……”
赵逸看了一眼对他投来警告眼神的韩峰,八卦的对席云芝说道:“嘿嘿,夫人实在……”
席云芝兀自算账,像是没瞥见他们脸上的神采般,用心卖关子说道:“我不晓得啊,你们又没奉告我。放心吧,我早晨归去跟你们爷说,你们甚么都没奉告我,我一点也不晓得你们去找卢家费事的事。”
席云芝蹙眉:“你是说,你们去找卢公子费事了?”
席云芝派人将狗血全都洗濯洁净后,南北商店还是停业,涓滴没有惊骇的意义。
卢公子睡梦中被人强势拖离了和顺乡,硬生生摔在硬泥地上。
担忧了一个上午,赵逸和韩峰毕竟是专业刺探的,敌军当中亦能穿行无碍,何况只是一户贩子人家,很快便有了答案,返来找席云芝复命。
“是啊,是啊,卢家现在对那少夫人可好了,每天都是补品流水般送入,我偷偷看了一眼,都是一些极其贵重东西,看来卢家对少夫人这胎很正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