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子君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
“没错,”王大人点头,“传闻侯爷当时身上也没有兵器,就那么赤手空拳的和那老虎斗了好久,终究将那老虎打死了,不过侯爷也受了伤。”
王大人道:“既是夫人顾虑,那侯爷便该早些归府才是正理啊。”
“嗯。”
“哎,不成能,侯爷受的伤可不轻,传闻从这里一道划下来……”王大人抬起一手从本身的脸往脖子那边一比划,“另有腿也受了伤,浑身都是血啊……”
“你别说话了,你一说话脖子就要动,血凝不住。”闻子君脱了他的鞋袜,把他一双大脚放到了盆里,“你受伤了,我照顾你不是应当的吗?”
张大人见他神采倒不似做假,他也严厉起来,问道:“真出事儿了?我如何没传闻呢?”
王大人摸索着道:“如果侯爷暂不回府,不如到我府上去坐坐,便是本日歇在我家也是可行的,因这几日我老年身子有些不好,府上住着几个大夫,侯爷身上的伤也能照看一些。”
猛一抬眼,王大人见道申屠炽脖子上裹着白布,可那白布上是血淋淋的一片呐,不幸他一个斯文人愣是被吓得心口突突直跳。
“你别哭!”
闻子君点点头,还是面色凝重的扶着他回了房间。
“嗯!”
闻子君侧着身子,她谨慎避开申屠炽的伤势,抬手摸了摸他有些惨白的脸,低头在上面亲了亲,问他:“疼吗?”
“胡说八道。”
“君儿?”
“夫人,侯爷受了伤,今晚婆子在这守夜吧。”
闻子君点点头,拉着他坐到了床上,她吸了口气道:“太医有开了方剂了吗?有没有外敷的药。”
回到房间见他脖子上血淋淋的一片,只感觉心像是被人攥住了普通,一时神采发白有些喘不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