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个以是然来,闻夫人峻厉的目光又看向了闻子君,闻子君心知定是宝坠儿告状了,本身只能实话实说。她也不慌,不紧不慢地扶着闻夫人坐下,云淡风轻的道:“娘亲下午去了族长那边存候,也没有叫上我一道,君儿想着,君儿是长辈,不好失了礼数,正筹算我本身再跑一趟呢!”
杨嬷嬷道:“夫人,您可别这么说,蜜斯这但是一心为着您呢,您这么说可该让蜜斯委曲了。”
闻夫人气的连喘了几口大气:“算甚么东西?那是一族之长,你一个小丫头竟然敢这么说话?君儿你,你还懂不懂一点端方礼数了?你还一个巴掌……你,你这气势冲冲的出门,就是要去扇人巴掌?”
闻夫人道:“你还给我讲起事理来了?”
“唉!”如瑶叹着气道,“我们这但是寄人篱下了,到时候蜜斯可记取遇事谦让三分才好,可莫要再现在天这般模样了。”
见娘亲感喟,闻子君声音又弱了几几分,虽说她脾气照比平常的女人家略微大了一点,胆量也大了那么一点,她娘也经常说她没法无天,但实在她从不违逆父母。平常她虽是由着性子的时候居多,可一旦父母真正板起脸来,说不准的时候,她也老是听话的。
一想到这闻夫人的脑袋便一抽一抽的疼,若真是没看住,由着她闹了出去,那她女儿这名声可真就是毁了。
如瑶眨巴眨巴大眼睛,念叨了句:“蜜斯,莫不是您的疑芥蒂又犯了吧,他们这些高门大户不过就是喜好摆摆威风罢了,这些人狷介招呢,可没有买卖人那些弯弯绕绕,蜜斯莫要想的太多了。”
“娘。”
“蜜斯,您喝口茶吗?”如瑶端了杯茶过来,补了一句“凉茶。”
这边闻子君气呼呼的道:“我如何会这么做呢?我那只是说这个事理。我是要去和和蔼气的好好和他们说,我们关起门来各自过各自的日子,谁也别拿谁当主子玩弄,如果这类阴阳怪气,指鼻子指脸的事儿再有一次,那大师就谁也别要脸了,我大理寺门前伐鼓去,告他们仗势欺人!”
杨嬷嬷又劝闻夫人道:“夫人,您喝口茶消消火气,蜜斯年纪小,性子刚烈些也是有的,再加上见不得您受委曲,便一时鲁莽了些,幸亏蜜斯再如何也都是极听您的话的,您也别跟她急了,有甚么话,渐渐说。”
闻子君转头看了眼她,冷静接过杯子一口干了,凉丝丝的茶水一起凉进了胃里,感受内心的火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