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子君回到秋阳院,先去了闻夫人处,小瘦子还是在院子里,正和一只小奶狗玩的欢畅。
曹掌柜道:“就在闻家大老爷升任尚书的第二天开端的……”
闻子君道:“去给你买糖葫芦了啊?你看!”
闻子君眉头一跳,她问道:“甚么时候的事?”
宝坠道:“竹林里跑出来的,许是哪位蜜斯养的跑迷路了,一会儿定人会有人过来寻的。”
闻子君一愣:“莫非和闻家大老爷有干系?”
闻子君跟着小二进了前面的一间书房,那小二还手忙脚乱的泡了杯茶上来,而后那小二道:“大蜜斯您略坐一坐,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过来。”
“不敢不敢,大蜜斯,您可折煞老朽了,大蜜斯,您快请坐。”
等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掌柜的便走了出去,他须发斑白,看起来有六十开外的年纪,大掌柜的拱手道:“鄙人粮行掌柜的曹平合见过大蜜斯。”
闻子君面色冰冷:“闻大老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两小我都被这孔殷的小声音给逗笑了。
小瘦子一脸的孔殷,但也不耍赖,倒腾着小胖腿儿蹬蹬蹬的往屋里跑去了。
“您也坐。”
他说着就要朝闻子君施礼,闻子君从速起家扶住:“先生,您这是干甚么,若论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曹爷爷的。您但是我爷爷身边的白叟了,若真要施礼,也该是我给您施礼。”
小瘦子撇下小狗蹬蹬蹬的跑了过来,仰着小脑袋问:“你去哪儿了?我去找你你都不在。”
闻子君皱着眉头想了半晌后她道:“曹掌柜,您在京里熟谙些,能不能尽快帮我们寻处宅子?”
曹掌柜捋了捋胡子道:“大蜜斯可晓得闻大老爷是如何升的兵部尚书?”
“本来如此,可虽说有情可原,可到底那是朝廷正二品的大元,他这么做就不怕朝廷问罪?”
曹掌柜道:“失实。”
曹掌柜叹口气道:“几月前,北疆强掳犯境,申屠将军领命出兵北疆,在北边儿打了几个月的仗,户部拨了充足份额的军资粮饷到兵部,但是却只从兵部出来两成,粮食不敷吃不说,便是棉衣也是一点儿的棉花搀着草絮缝的……传闻北边儿天寒,大风雪中穿戴草絮棉衣的将士们,生生冻死了两百多人。”
曹掌柜的道:“尚书府那边,有人在调查我们的粮行,行动还挺大的。”
闻子君端起茶盏喝了两口,不测的,还是很不错的好茶。
将马拴在粮行门口的树上,闻子君正要走进铺子时,一个小二从内里迎了出来。
谦让了一番后,两人双双入坐,闻子君道:“我过来也没甚么事情,能够您也晓得,我们这方才到了京里,我来认认门。”
吃了糖葫芦又玩儿了一会儿小瘦子就叫着饿了,闻子君见时候也不早了,桌子碗筷都已经摆好了,可饭菜却迟迟没有端上来,就叫丫环去催了催,成果又过了两刻钟,小丫环往厨房跑了两三趟,才把饭菜端上来。
闻子君道:“我叫闻子君。”
曹掌柜捋了捋胡子笑道:“大蜜斯谈笑了,您的模样,和老爷的确就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
闻子君转头看着他道:“您说。”
“他们为甚么查我们的粮行?”
“老朽也是昨儿个夜里接到了老爷送过来的信,晓得夫人、蜜斯另有小公子进京了,本来是该上门拜见的,只是得知夫人蜜斯住在尚书府里,倒是不敢冒昧了。对了,提及老爷的信,这另有一封是给蜜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