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掌柜道:“大要上没有。”
闻家在京里的粮行,虽说也是老字号了,但范围很小,铺子也是开在一个不起眼的街面上,还是在街角。
闻子君低头看着在她脚边儿转来转去的小奶狗,不点大的小家伙非常敬爱,脖子上还套着个大大的金项圈儿。闻子君转头问宝坠道:“哪来的小狗?”
闻子君道:“先生放心,子君不会妄言。”
等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掌柜的便走了出去,他须发斑白,看起来有六十开外的年纪,大掌柜的拱手道:“鄙人粮行掌柜的曹平合见过大蜜斯。”
小家伙朝闻子君伸出小脏手,明显想吃的不得了,但是却板着小脸儿道:“你下次出去要和我说一声的呀!”
两小我坐着闲话了一会儿,直到闻子君要走了,却始终感觉曹掌柜似是有甚么话没说一样,因而她最后又问道:“先生可另有甚么话要交代子君的?”
闻子君惊得瞪大了眼睛:“在宫墙底下斩杀朝廷大元,他如何敢这么做,又为甚么要这么做?”
小二有礼却不甚热络的道:“客观您请进。”
“不敢不敢,大蜜斯,您可折煞老朽了,大蜜斯,您快请坐。”
曹掌柜的道:“老朽义不容辞,大蜜斯放心,在这京里想要买处宅子还是轻易的……如果大蜜斯焦急,年前就能买妥。”
闻子君一愣:“莫非和闻家大老爷有干系?”
闻子君道:“我叫闻子君。”
“他们为甚么查我们的粮行?”
小瘦子一脸的孔殷,但也不耍赖,倒腾着小胖腿儿蹬蹬蹬的往屋里跑去了。
闻子君被脑筋里那一幅血腥的画面给吓住了,她瞠目结舌的问道:“然后呢?”
“哪来那么多话?糖葫芦要不要,不要我吃了。”闻子君作势要往嘴里送。
谦让了一番后,两人双双入坐,闻子君道:“我过来也没甚么事情,能够您也晓得,我们这方才到了京里,我来认认门。”
曹掌柜又道:“大蜜斯聪明,想是不需老朽多事,但老朽还是多嘴一句,除了在老朽这里,大蜜斯在其他任那边所接到老爷的信,便是亲笔,也都不必当真。”
把统统的事情串起来想一遍,闻子君真是一个透心儿凉,闻子君又问曹掌柜道:“昔日我在坊间曾传闻过几句传言,说太子无德,失了圣心已久,而先皇后所出四皇子,大才。不知是否失实?”
闻子君想了想道:“或许是因为照比南边的乱军来讲,皇上更加顾忌北边儿的强掳一些,是怕调虎离山后,北边儿的仇敌乘虚而入?”
“您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