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台看了一眼,而后又将信函递给了一旁的智囊,智囊也没有见过太子的笔迹,他接过信后看了好久,内心揣摩着诈他一诈,因而他道:“这可不是太子的笔迹!”
王台粗声粗气的道:“谁他娘的有闲工夫和你谈笑!”
这回换孔罗嘲笑:“不敢就好!劝将军一句‘祸从口出’望将军好自为之。”
智囊:……
王台心想,给拓跋野送的粮食,被抢了那是该死!他道:“我这三万将士担负守城重责,不过,到底粮食为重,虽说殿下信中没有叮咛,让我派兵护送……如许吧,我抽出两百人给你。”
孔罗又道:“还劳烦将军给我们备些马匹和车辆,换了陆路拉粮食用。”
“操”王台气坏了,“你威胁我?”
小小沉默了一会儿,孔罗抬眼看着王台道:“不知将军这合城,有多少人?”
“拓跋贺!”
小头领构造了一下说话:“一个年青标致的女人……”
“哦?”王台较着不信,他取出那块玉佩道,“就凭这个?你让我信呐?”
“哼!”孔罗又道,“就是晓得你们挡不住,才送了这些的粮食过来。”
王台词穷,可还是一脸不爽,憋了一会儿没好声气的道:“殿下既然顾忌拓跋贺,又为何要这个时候撤除申屠炽,申屠炽一死,凭我们这六万人,还是挡不住拓跋贺十万雄兵……”
王台还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听了问话却没理睬他。
孔罗道:“最多一船。”
孔罗闻言心下一惊,心想他们没有围着田远,如何驻扎光临城北面来了?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他如何到了临城了?”
王台:“四船不筹议。”
智囊道:“你是有所不知,这北边儿的窜改,不但是拓跋贺死了,申屠炽也从田远突围出来了,现在就驻扎在临城。”
“说!”
王台抬眼问孔罗:“女人是如何回事儿?”
“女人?”王台道,“甚么女人?”
……
孔罗道:“鄙人是太子近卫。”
孔罗白了他一眼,一脸“这还用问?”的神采。
王台道:“你也别忙着关内心远的环境了,先说说你到底是甚么来路?”
“是,”小头领道,“四十条船装的都是粮食和棉花、棉布,别的有兵士九十九人,另有一个女人。”
孔罗:“这……”
小头领从速凑过来问道:“如何了将军?”
孔罗又是将他们一番打量,半晌后质疑的问道:“你们真的收到过太子的函件?”
他们还真充公过,来合城之前,王台在南平曹将军麾下,他只是个四品的武将,太子的函件就是有,也轮不到他来领受,至于智囊也并不是曹将军身边的,天然也是没有这个幸运。
王台一听来了精力,瞪圆了眼睛诘责孔罗道:“你到底是甚么人?是不是申屠炽的援兵,还不给我诚恳交代?”
孔罗道:“没有不可啊,总不能让这几十船的东西,总不能让兄弟们扛着走!”
孔罗吼道:“太子现在在西北,我这四十条船是从江南拉过来的,从西北道江南,战局狼籍,来往不便,我没接到动静,这奇特吗?啊?”
王台声音比他还大:“那拓跋贺死了你怎会不知?”
王台:……
王台一拍椅背,“噌”的站了起来,他重重的冷哼一声:“你拉着粮食往北边儿走,还说你是太子的人,说,是不是给申屠炽送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