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么?是有的。
贵和长公主没有出声,过了会才持续问:“那两个小子呢?归去了?”
郑绣点了点头,一颗心还是悬着。
看到两个孩子直挺挺地跪在院子里,她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她本身不好出面,便抱怨薛直也不帮着讨情。贵和长公主待他向来亲厚,如果他开口,两个孩子不消受这么久的苦。
秋蕊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将她的话转述了。
薛直就也没说甚么,上前把薛劭的裤脚管挽了起来。
薛直想了想,道:“大嫂的病因,溯其泉源,到底还是芥蒂。芥蒂还需心药医,当今这是想解开她的心结吧。”
秋蕊道:“没有,两位小少爷还在外头跪着呢。”
郑绣立即就带着人跑到了院中,和丫环一起把郑誉和薛劭扶了起来。
薛直悄悄感喟一声,道:“如果没估计错,这两日宫里必定是要来人的。届时问起来,他们也难逃罪恶。与其被当今问罪,不如让大嫂把火气收回来。罚过了,这事儿便算揭过了。”
“皇姑母这环境不算太好,还要劳烦世叔和婶婶多操心。”太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