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兵马都监司每隔一段时候,会对诸县巡检司的甲械停止盘点,硬弓、甲具都清查的重点。
徐怀将院门关上,跟徐武良、柳琼儿说道:
“别人视我痴愚,我一向以来都偶然辩白,你们看看,这就是启事——葛癞头那一耳刮子,是我脱手扇的,但唐家却不会思疑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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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琼儿猎奇的问道:“要说你不傻,我还能勉强信赖,但你真的独一十六岁,这些事情你是如何晓得?”
没有好刀,倘若在遇敌时,徐怀杀得性起,大力斩劈两下,刀身“咔嚓”断作两截,他找谁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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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谁说我暴虐来着?”徐怀瞅着柳琼儿问道。
徐怀没有理睬柳琼儿的抱怨。
当世弓弩制作繁冗,私藏十多年的长弓,胶木缠线老化开裂都是不免的,能比猎弓稍强些,也是徐武知己道一些弓弩的修造及保养之法;要不然,这把弓早就废了。
徐怀装痴卖傻站一旁不出声,他看小环比王萱要幼小,瘦骨伶仃的,五官倒是端方。
徐武良沉吟好久,终究接管他与柳琼儿在明,而徐怀在暗处当“黄雀”的安排……
“你看看,徐武良才是有担负之人。周健雄那三人,与这事无关,他就不肯意将他们牵涉出去,还要将铁匠铺让给他们籍以餬口。谁像你,年纪悄悄,如何就能如此暴虐?”
徐怀这么说,却不是夸耀,实是刚才商讨后续安排时,徐武良就跟他起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