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疆场上有一些钩镰枪利用,也多为长杆,专门用来阴对方那些技艺刁悍、作战英勇的披甲将卒。
“翟麻子,我说徐怀技艺之刁悍,已在他爹之上,你但是信了?”
徐怀微微一笑,也未几作解释。
翟麻子暮年另有些心气,不肯在徐武良那边白吃白喝,但到歇马山入伙,即便手里另有点活,但腿脚残废又能抵甚么用,谁会看得起他?
“徐怀这一手伏蟒枪,何止比他爹强啊,我看比当年王帅也不相让啊!”翟麻子瘸着脚走过来,张嘴暴露一口黄牙,满脸震惊又欣喜的说道。
在《武经总要》记录里,钩镰枪乃大越高祖天子所创,公用在野战中对于重甲马队,在马战、步战有啄、钩等法,伏蟒枪的鹰啄等势,便脱胎于此。
“……”韩奇脸涨得通红。
盗窟火拼,捉到敌寨的俘虏,强健者天然有入伙的机遇,但盗窟本来就艰巨,捉到老弱病残摈除出去,已经算仁慈了,更有甚者直接拿来给那些新入伙或被胁裹入伙的新匪试刀。
徐怀刚才忙着以武力震慑少年韩奇及诸武卒,没有及时招应翟麻子,但柳琼儿一向都有暗中打量徐武良带过来的这个翟麻子。
见徐怀矫情地扶着腰坐山石上,柳琼儿美眸直翻。
金砂沟寨,不但缺人,更缺能信赖、倚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