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武坤眼眶里都情不自禁噙着泪水,说道:“你将这些说出去,寨中谁还敢说你痴愚?我看不消多时,你的申明便能传出桐柏山去,叫淮上豪杰都晓得你父亲徐武宣生得一个豪杰儿子……”
徐怀视野被一座山崖挡住,看不到鹿台北寨北青柳溪桥摆布的景象,但更北面一些,从淮源镇过来的土路,却在视野以内。
徐武富不管他的生性恶毒也好、善巴结也罢,但他能被保举到州衙任吏,并在泌阳城站稳脚,将徐氏的名誉、买卖分散到全部唐州,首要还是他善治世务,为州官倚重。
徐怀与柳琼儿走到徐武坤、徐武良身边,远远看去,倒是稀有十携有刀弓的兵马已经簇拥在寨门北的青柳溪桥前后。
这些年对他照顾有加,他不管如何说,都是徐武江的子侄辈,不该该争这些有的没的。
固然隔着这么远看不清楚这些人的脸孔,但倘若不是歇马山的贼匪过来,实难设想会是晋氏一声号召都不打,就派出族兵想对鹿台寨做些甚么?
这么一想,这些天的担忧顿时就烟消云散,满心轻松起来。
徐怀将分级水坝表示丹青出来,又讲得这么透辟,徐武良、徐武坤也就能听明白内里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