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别人见徐怀杀心已起,也不敢跟他争口舌之利。
“送他们出寨!唐盘、韩奇你们守南寨门,仲和、唐青你二人卖力守北寨门,不得我令而敢强闯者,皆杀!”徐怀一一命令,安排有限的人手先将北桥寨节制住……
这时候徐武富、徐武碛、徐伯松、徐仲榆、徐恒、徐忱、徐忻等人实际上已经被围在最内侧。
徐怀站起来,又一脚将健壮的榆木椅“哗嚓”一声踏断,这一脚的力道之足令世人目瞠口呆。
他这时候环顾摆布,看徐氏族兵差未几都聚过来,将校场挤得满满铛铛,说道:
徐武江现在又现身出来,再加上徐怀所携邓珪的手令,背后又有王禀如许的人物作保,更关头是徐氏族兵早就被徐怀的气势慑住,即便这一刻都能看出面前正产生的是一起夺权事件,也都温馨得跟鹌鹑似的站在一旁。
“还请家主先回大寨歇息。”徐武江这时候也免得事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节制住面前的局面,不叫徐武富、徐武碛他们有翻盘的机遇,沉声一并向徐武富施加压力。
“至于我本日为甚么事而来,其二就是从本日起到匪患靖平之日,我代表巡检司要征用此寨,觉得袭杀白涧河东岸之贼军的安身地——而我率兵马入驻其间,徐氏照人头给足炊事外额肥鹅、肥羊肉多少;徐氏族兵也皆需听我节制、调剂,不从令者,以通贼论处!”徐怀将一纸文函扔徐武富脚根前,说道,“这是邓郎君的手令,你们遵令处置便是,但有半分迟误,细心我狠狠清算你!”
徐怀将徐武碛喝退到一旁后,冷哼一声,拖一把高椅,就在议事厅门口坐下,盯着神采阴沉、乌青不一而同的徐武富、徐仲榆、徐恒、徐忱、徐忻以及随后从大寨赶过来的徐伯松、周景等人,嘲笑道,
有个别人想要奉迎家主,但看其别人都沉默着,这时候喘一口粗气都怕太高耸了,哪个敢上前去质疑那杀货?
徐怀是撒泼、浑无顾忌的破口痛骂,但是徐武富、徐伯松、徐仲榆、徐恒、徐忱等人神采青一阵、白一阵,却不能辩驳一句。
“你另有胆说这些屁话!”徐怀捡起一颗头颅朝徐武富当头砸畴昔,喝骂道,“贼军来一杀一,来二杀二,你这时候另有脸要当缩卵怂货?殷鹏听我号令,谁再敢胡言乱语,乱我军心者,杀无赦!”
但是这厮不但重提从徐氏征募壮勇编入乡营之事,竟然更要直接鸠占鹊巢,争夺北桥寨的节制权,要徐氏族兵都听他节制。
“我徐怀在桐柏山十多年聪慧笨笨,为村夫所不屑,辱我者有之,骂我者有之,爱我者护我者有之。即便到这时,我也不识得太多的事理,但就凭我亲手砍下六十颗贼寇头颅,你们这几个缩卵怂货,谁有脸嘲笑我痴、嘲笑我愚?且不说我本日乃代表巡检司而来,代表王相公、邓郎君而来,我单在鹿台寨前为徐氏斩杀歇马山贼就有十一人众,你们这几个缩卵怂货,有哪个敢说为徐氏所做之事有我这个憨货多?还他妈敢将我拒之寨外,当真觉得我不敢一把火将这鸟寨烧个洁净?徐武富、徐武碛、徐伯松、徐仲榆,你们拍着本身的胸脯问一问,你们他妈谁有资格对我指手划脚?徐恒、徐忻,你们两个滚他妈一边去,别个我另有兴趣骂一骂,你们两孙子,别叫看得我心烦一刀剁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