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不上阵,邓珪还能强拉他上阵不成?”徐武坤笑道。
比来较为严峻的一次边州沦陷、朝野震惊,就产生十六年前,徐武坤他们都是亲历者。
王禀见徐武江孺子可教,微微点头道:“徐怀是莽虎,也是妖孽,我与卢雄可都不敢教他,但徐都将如果不嫌弃王某所学粗陋,交战之余,得闲坐在这槐柳之下,喝茶弈棋倒是适意。”
徐武江愣怔在那边,这时候才蓦地免得他们本日为甚么能斩获大捷。
“我就不明白了,王相公说郑恢这些人物能看到跳虎滩贼寨存在致命马脚,为何却坐视不睬?”徐武江有些卡壳问道。
“我不晓得啊,我也正听王相公、卢爷教诲啊!”徐怀说这话半点诚意都没有,跷着二郎腿还抖了两抖。
“哈哈,也是,”徐武江笑道,“徐怀冲锋陷阵过分锋利,倘若三五今后再获大捷,就算诸大姓宗族还情愿分摊建城所需赋税,泌阳城里诸多官绅也禁止,以免淮源从泌阳县豆割出来——但叫徐怀不再领兵出阵,战事节拍放缓下来,筑城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倘若谁想禁止,便叫他们领兵来进剿匪军便是……但这事瞒不过邓珪啊?”
置不置县对诸大姓宗族会带来多大的好处,徐怀不甚体贴。
徐武江也好,唐盘、徐心庵、仲和以及殷鹏、周健雄、韩奇、唐青、唐夏、徐四虎等人,这时候在桐柏山里都能算得上后起之秀,但包含徐武坤、徐武良这些人在内,他们都一向在最底层挣扎,眼界到底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