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脖子,安乐心打了个颤抖,眼圈红成一片,无声地点头:不是的,不是我,我不是用心的....
即便她不晓得那所谓的摄魂是甚么东西,但她也晓得那毫不是好物。乐心惨笑:“呵,庸亲王还真是无胆鼠辈一个,做得出通敌卖国的事,竟不敢承担,到头来拿一个女人的性命来保全本身.....”如果要她死,她便也没甚么不能说的了,安乐心扬起蕉萃的面庞大声道。
要晓得庸亲王司桓宇向来都不会正眼看女人,府中没有王妃,只要被当作安排的妾。现在,现在竟有人让他瞧上了眼?
司桓宇已经走出去很远,发明安乐心还站在原地,眉心一紧,不悦道:“你还要站在那边多久?”
奶白的小丸被司桓宇捏在手里打量,然后伸手到安乐心的鼻翼下:“闻闻,另有股暗香。”
前面五个穿着华贵些的女人较着就是他的五个妾室,听得他一声诘责,扑通一声白着脸跪倒在地:“王爷息怒....奴妾只是.....”两边的丫环婆子跟着齐刷刷跪了一地。
等司桓宇带着安乐心等人分开了后园,丫环婆子们也就跟着各自的主子散了,顾轻红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涂了豆蔻的指甲掐进掌心肉里。她来王府多年,早已敬慕王爷好久,她知他不喜女子在他面前自作主张,便也一向安循分分几近成了隐形人。但是为甚么他还会亲身带个女子返来?
安乐心站在司桓宇身后,替这些女人感到哀思。明显想要讨他的欢心,却还要低声下气被责备,司桓宇如许的人,安乐心真替她们感到不值。
司桓宇踱步到她身边,垂怜的帮她擦掉满脸的泪水,轻声吐字,那神态语气仿佛怕是惊吓到她,但是说出的每一个字却残暴可骇,把人推动天国:“是,就是你害了她们。就在方才她们的头还好好的在脖子上呢,就因为你不听话,现在....”他指了指她的脖子,“这里正冒着汩汩鲜血,碗大的疤呢,啧啧....真不幸....”
安乐心眼神浮泛:“是我害了她们,是我.....”
“我不......呜呜...呜......”
安乐心跟在司桓宇的身后下来的时候身上的绳索早就解了。她看到亲王府的几位如夫人带领一堆丫环婆子,整齐的排成两排,夹道驱逐庸亲王回府。
“嗯。”司桓宇伸手拿过,眼睛始终不离此时在地上抱着膝盖的安乐心,顺手将瓶塞拔下,叮咛道,“让他们把内里清理洁净了。”
只是,只是甚么,她们愣住了口,看向稍前面的女人。
亲王府中的几个女眷多是天子从初进宫的美人中遴选的,最后司桓宇对此事甚是恶感。但皇兄的情意不好总违背,他也就接管了。可一年到头,这些女人也见不了他几次。并且进了他的府中,没一个能坐上妃位的,即便是他偶尔宠宠的女子也一样。
统统的丫环都低头站在边上,常剑游移:“王爷......”
司桓宇单臂圈住她,力量大的出奇,安乐心被他监禁在胸前,下巴被他环过来的手掌狠狠的捏住,嘴巴被迫伸开。她瞪大眼看着一颗颗红色小丸滚入本身的口中。她尽力架空,回绝吞咽,但是有几颗摄魂在她的嗓子处卡了一下还是滑进肚子里了。公然是要死了吗?红肿的眼睛仿佛被水泡过....